苏有为原以为的不到一纪元便能成主神,是一种夸奖。现在他才发现,好像是打击……
“啊啊啊啊啊!这该死的世界!这该死的社会!这该死的人生!这该死的,枯燥的、繁杂的世俗!”
这种担子,这种压力,这种未来,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这些所谓的身份,责任,本应该给他带来荣誉的东西,此时却成了负担。
在漫长到难以衡量的时间长度下,苏有为活着的信心几乎与无划上了等号。
统统没有说话,这种情况或许在它的预料之中。又也许是它觉得这是苏有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
他走回了庄园,回到卧室,拿出纸笔写下一封信。内容是:
亲爱的天瑶:
因为某些原因,我将要离开一段时间。具体多久不确定,但应该不会超过三年。抱歉,不能陪着你一起等宝宝生出来了。
你孩子他爸留
写完这封信,苏有为就飞离了银松岛,刹那间便远去上百里……
无名雪山山脚,苏有为站在雪地里环顾了下四周,确认无人后,便心中默道:
“统统,我想改变外貌”
“单变脸,十神豪点。上半身,三十。全身,五十。”
“二十岁,一米八,外貌正常就好。”苏有为说,随后他身形波动,弯曲变化,在短短数秒内,变成了他所说的那个模样。
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出现在这个冰天雪地里。
“还是挺自私的说…”苏有为用手搓了把脸,慢悠悠地朝最近的城市走去。
…银松岛庄园…
柳天瑶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这封信,眼睛模糊。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洒在她的手上。
沉坐于此十分钟,柳天瑶这才回过神来,最终把这些情绪化作一声叹息。
“介个男人就是这样,我也要适应一下这种节奏。”
把信放到抽屉里,然后站起身,打电话…打给……自己的姐妹!
联邦二十区,H市,半夜的城郊,苏有为双手插兜在这街道上散步。
“诶!前面内小子!大半夜的在这儿闲逛,外地来的吧?”忽的,身后一声痞里痞气的声音传来,意思就是要大姐。
转过身,看着这四个人。一个打着耳钉,眼睛细长细长的,额头上有条小刀疤,穿着过膝的大棉袄,凶中带傻。另外三个非主流,两个寸头,遮半脸长刘海。那两个寸头比较壮实,像是这四人中领头的两个,满脸横肉。
其中一个比较壮的对他哼道“今天算你走运,把钱拿出来就让你走了!”
苏有为很好奇,一个人如果面对这种情况很淡定,而对面却还这么说…是源于无知带来的勇气呢,还是酒壮怂人胆?
是的,这四人散发着酒气,明显喝了酒。但并非耍酒疯,就这熟练的程度,一看就是惯犯。
“你们要多少钱?”苏有为很平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