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身粪水脏污要是不在太阳下拿白酒洗干净,他身上的伤口就会感染溃烂,到时候他双脚就只有截肢了。”
周建国一听到截肢,立刻恐惧的大吼:“我不要截肢,我不要截肢,我不要做瘸子。
黄宝芽,你快去买白酒来给我洗干净我身上的脏污,快!”
黄宝芽闻言,只好立刻去找村里最爱喝酒,家里酒多的人家买白酒。
另一边,黄安叶见在打梁芳芳父母,他俩会死了,才停了手。
黄安叶停手后,一脚踩在梁芳芳父亲脸上,一棍子杵在梁芳芳母亲脸上,蹲下对两人恶狠狠道:“今天我只是收回一点你们两口子以前欺负我的利息。”
“以后你俩在村里记得看到我就绕路走,不然我见你俩一次就打你俩一次。”
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对于梁芳芳父母这两个横的来讲,黄安叶就是那个不要命的人。
梁芳芳父母刚刚被黄安叶打得太惨了,两人是打心眼儿里被黄安叶打怕了。
梁芳芳父亲立马保证:“黄安叶,谢谢您放我们一把,留我俩一命,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碍您的眼。”
梁芳芳母亲也附和道:“黄安叶,我以前错了,我不该看你没人管就欺负你的,我保证以后见你都绕路走。”
“还有,你俩以后也不许欺负别的爹不疼妈不爱的小孩,不然你俩就等着挨我揍吧!”
黄安叶话音一落,梁芳芳父母就齐齐道:“是是是,黄安叶您放心,我们俩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其他任何小孩了。”
黄安叶看在梁芳芳父母两人态度不错的份儿上,抬脚又给了两人两脚,才拿着棍子,转身往白贵芳走去。
黄安叶一走,梁芳芳那六个平日里和梁芳芳父母一样凶得很的无赖哥哥才从人群里冒出来,去搀扶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鼻青脸肿的梁芳芳父母俩人。
全程梁芳芳的六个哥哥屁都没敢对黄安叶放一个,他们都怕黄安叶这个随时会死的疯子打他们,死前拉他们垫背。
黄安叶看着梁芳芳那几个哥哥的举动,不屑的嗤笑一声,低声嘀咕:“一群欺软怕硬,连爹妈被打都不敢出来帮忙的怂货,我呸!”
白贵芳看着梁芳芳哥哥和梁芳芳父母的反应,也惊了,不敢置信的问黄安叶:“梁芳芳他爸妈怎么不讹你啊?”
“梁芳芳她哥哥们也是,他们怎么不打你,也不讹你?”
“他们怎么没让你赔天价医药费?”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变了?”
黄安叶闻言,看向顶着个巴掌印,只敢窝里横欺负比她弱小的自己,对待其他人就屁都不敢放一个怂得不行任打任骂的白贵芳。
反问:“你刚被黄宝芽打了个巴掌,踹了一脚,你怎么没打回去?”
白贵芳脸色一变,气冲冲道:“黄安叶你疯了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黄宝芽是你父亲,他是你爸,你怎么能直呼他的名字?
男人打女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你爸打我那是因为他爱我,你还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怂恿你爸妈干架,你真是不孝,我怎么会生下你这种逆女?”
“你也不怕老天爷打雷劈死你,什么不孝的话都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