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乔然挺合适的,以后她继续骗你吧,你也继续恋爱脑吧。”我笑了笑,大步地往外科走。
季司川慢了我好几步,我都进了外科,他才缓缓走来。
医生给季司川处理伤口时,他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就僵硬的坐在木凳上,好像有些恍惚。
或许,他在消化我刚刚的那些话,然后又归类于我的狡辩。
他一直这样,七年前,现在。
处理完伤口,我们走出医院,陈伯把车驶到了门口。
季司川坐到了后座,我拉开车门,坐到了副座。
车子开动,季司川压抑着情绪,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卑劣的女人,谎话连篇。”
我真是受够了,扭过头的回怼他:“你这个恋爱脑,小心万劫不复。”
“林微微。”季司川吼道。
我也扯起了嗓音,尖声道:“季司川。”
季司川把牙齿磨的咯吱响。
突然,开车的陈伯笑了一声。
季司川又不悦的瞪他。
陈伯连忙解释:“你们这样,才像正常夫妻嘛。”
季司川冷哼了一声。
我把头扭向了窗外。
突然,我的手机响起,我看着号码,拧了下眉头,是个陌生号码,一般陌生的号码不会接的,但这时,我接了,就算听着推销,也比面对季司川这该死的恋爱脑好。
“你好,是季先生的老婆吗?”很轻的声音。
我猛地扭头看向季司川,好吧,又要看这恋爱脑了。
“我是。”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承认了。
“我是早上载你们车去都城,结果晕倒,你们送我到人民医院的,我叫夏雨。”
早上那个生病的女人。
我连忙道:“你好,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老毛病了,我打这个电话是还钱给你们的,太感谢你们了,把我送到医院,还垫付医药费,甚至还给我预缴了一大笔钱。”
“没事没事,不用还,你拿来治病吧,好好治,会好的,到时候组个家庭,再延续下去,你家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家了。”我道,说出口的声音却有些酸楚。
“谢谢你们,谢谢季先生,他是个好人,也很爱您,那么早地来我们村子里,说怕你醒来饿了,来买早餐,我家只有红薯,他又去别家买了玉米,还找了一家买鸡蛋……”
我听着,收回的目光又扫了眼后座的季司川。
他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也不屑听我说什么。
他真的找了三家,才买齐了红薯玉米鸡蛋?
可这些,我没吃,动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