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的,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你也敢叫嚣,可真有你的!”
这话其实就是选边站,既压制了税鑫的嚣张气焰,又能帮江子岳摆脱困境。
事情的经过很清楚,现在又有覃西早说情,税鑫不得不守住最后一丝颜面,借坡下驴。
“好啊,江子岳,连覃公子都替你说话,你面子不小啊!”
“诶,税总,我不是要帮江子岳说话,我是帮理不帮亲,这件事上你的确欠考虑。”
覃西早摆了摆手,说:“事发突然,他已经在处理了,是你开口骂人家的,请问谁能忍,你能忍吗?
一旦事情闹僵,丢人现眼的是你我两家,你爸妈也未必站在你那边。”
覃西早说得入情入理,税鑫没法反驳。
他用怨毒的小眼睛盯着江子岳,理屈词穷地说:“江子岳,你听清楚,我不是怕你,我是为了明玥!”
他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你走吧,明玥是我的,求你不要再骚扰她,我给你全勤工资,另外再多付三个月的工资作为补偿,我不想鱼死网破!”
话说到这份上他还不低头,没想到又被江子岳抓住了把柄。
“税鑫,是你要搞清楚了,明玥是我姐,我对她能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这么说,我还不走了,走了就说不清了!
我去问问税总望总,你想跟我姐谈恋爱,不提携我也就算了,居然嫌我碍手碍脚,还要赶走我,请问这是哪家的道理?
如果他们也跟你一样不明事理,你想我姐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想想吧!”
“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气死老子了!”
税金山气得鼻子冒烟,却没法打断江子岳的直播。
“何畏,快下去把江子岳的对讲机给我收了!”
他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正在听直播的何畏。
这种场面可是酒店开天辟地第一次,少老板被打工仔当众辱骂,这是多少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呀。
何畏也不例外,他也没少受税鑫的气,正听得津津有味,被税金山打断。
他不敢耽误,连忙跑下楼,冲到大堂门口,夺下江子岳手里的对讲机,对税金山报告:“税总,我已到大堂。”
税金山冲对讲机气急败坏地喊道:“江子岳,税鑫,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现在,马上!”
“去办公室而不是叫我滚蛋,那就是有的谈喽!”
江子岳敏锐地觉察到这是一个机会,矛盾公开了也好,起码让人知道是为什么,如果税金山不站在公平一边,会失去人心。
他还不能走,免费吃住和学技术是最现实的考虑,小不忍则乱大谋。
如果不是税鑫在对讲机里骂娘,他还不想发生正面冲突,既然你挑衅了,回敬你就再自然不过了。
明玥也在电台里听到了江子岳的直播,从最初的惊愕到此刻的欣慰。
“这家伙有胆儿,敢跟税鑫硬杠,而且还特狡猾,拿我和他爹妈做挡箭牌,有勇有谋,好样的!”
奇怪,一个小时后,江子岳又回到了岗位上,并没有像人们猜测的那样被税金山撵走。
不久便有人传出看见明玥分别去了税金山和望玥办公室的消息来。
第三天,江子岳和童少禹的实习期结束,转正成了酒店正式职工,享受其他正式工同样的待遇。
明玥无不得意地笑着对童少禹说:“这些都是江子岳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