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着,司绾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信折了起来,还没等收呢,就又有人进了房间。
司绾下意识将信给急忙藏去了怀里,却见来者是苏小,这才放下了心来。
“秦医师,如何了?”苏小走过来坐在了司绾的对面,问道。
司绾拍了拍桌上的两袋金子,说道:“放心,已经妥了。”
“不过我给他们的只有药方,并没有如何制药,那药方里面还有一味药特别难得,只有拿着画像去深山里面找,否则是找不到的。”
苏小笑着点了点头,不禁对司绾抱拳说道:“秦医师真不愧是女中豪杰,看了一封信,便立马明白了一起,这钱拿不到了,药方也不亏损!”
“不用夸我了,只是这个钱……”司绾看着一桌子的金锭子,虽然自己馋,可是没准儿别人拿出另有他用。
“这个秦医师拿着便是,过不了多久还会有一笔钱给你送来。”苏着,站起了身,“既然事情都办妥了,我便先行离开。”
“不送。”司绾笑着送走了苏小,看着桌上的金锭子,高兴得手舞足蹈。
……………………
次日一早,苏小便叫醒了毕华跟钱兆,说着该启程回大越国了。
被叫醒的毕华跟钱兆站在客栈前面面相觑。
“不是还要要药方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钱兆问道。
“今早我去的时候,秦医师已经把药方给我了,说什么……说昨晚的钱给多了,所以格外给我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苏小乐呵地说道。
“二位小军师知道什么意思吗?”
钱兆跟毕华连忙摇头,都说不知道。
“也许是那个秦医师大发慈悲了呢,寂然拿到了药方,我们便赶快启程回大越国吧,否则苏将军那边可是不好再延期了。”钱兆说道。
“好,我们现在便走!”
走着,一行人上了马,出了羊澜国后,快马加鞭地往大越国赶。
回到大越国的第一件事,钱兆就去找了孟凡渡,本来想着可以被猛夸一顿,结果一见到孟凡渡,他也迎了上来,连忙在颜招的身上翻找着什么东西。
“王爷,你这是干嘛呢?”颜招一头雾水,任由着孟凡渡将自己翻来翻去地先着什么东西。
“制药的法子呢?!”孟凡渡抓着颜招的手,满眼期待地看着颜招。
颜招一愣,不明所以地说道:“王爷你在说什么?那个药方钱兆不是已经用信鸽传回来了吗,难道你没有收到?”
“不是药方,是制药的办法!”孟凡渡急得都跳了起来,“我把那个药方拿给了老医师看,他说这个写这个药方的医师有自己独一门制药办法。如果不给他这个制药的办法,那他是没办法制药的!”
“制…制药办法……那个秦医师只给了我一张药方啊,别的就什么都没说了。”颜招赶忙叫来了钱兆,让他细细回想起那天晚上,的确是除了这张药方之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孟凡渡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扇子想要敲在颜招的脑袋上,可是抬起了半晌都没能落下去。
“你这是被忽悠了吧!还有药方中有一味药,老医师说听都没有听说过!”孟凡渡气鼓鼓地说道。
颜招猛地拍着自己的脑袋,“都怪我,没有事先问清楚,请王爷责罚我吧!”
“现在责罚你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孟彦森他们是不是得到的也是一张药方!”
颜招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这个我并不知道,当时钱兆拿着金子去的时候,毕华已经拿到了药方。”
颜招这么一说,孟凡渡急得直跺脚,“会不会是那个毕华拿到药方之后,再用金子贿赂了秦医师,就只让秦医师把药方给我们,而没有给我们制药方法!”
“这……也有可能。”颜招顿时如同瘪了气的气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