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这下可气炸了肺,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怒吼道:“你懂个屁啊!这高精尖的技术活,你能干?有本事你过来试试,别在这儿瞎咧咧!”刘茶默一听,那火苗子“噌”地一下就蹿上脑门,大骂:“你个不识好歹的玩意儿,给你脸了是不是?今儿个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抡圆了拳头,照着秀才脸上“哐”就是一拳。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秀才的鼻子立马鲜血喷涌,疼得他“嗷”一嗓子杀猪般的嚎叫,双手死死捂住鼻子,眼泪、鼻涕、血水糊了一脸,那模样狼狈极了,扯着嗓子怒吼:“刘茶默,你个天杀的王八蛋,敢下这么重的手,我跟你没完没了!”刘茶默还不解气,手指头戳到秀才跟前,继续骂骂咧咧:“你再敢嘴硬试试,今天这就是给你个下马威,别以为自己多读了几本书就敢在这儿充大瓣蒜!”
红绫女憋着坏笑,假惺惺地跑上前拉住刘茶默,嘴上劝着:“行了行了,别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可那眼神里分明透着看好戏的兴奋劲儿。刘茶办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就是,大家都是兄弟,别伤了和气。”可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根本藏不住,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秀才气得浑身直哆嗦,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们……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我为这个队伍付出多少,你们是眼瞎了看不到吗?就因为我没跟你们一样冲在前头挥刀砍杀,你们就这么对我!”刘茶默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嫌弃地瞅着秀才:“哼,少在那儿哭哭啼啼,有能耐以后战场上多卖点力,别光耍嘴皮子,没用的东西!”
众人正闹得鸡飞狗跳,刘茶默眼珠子鼓得像要爆出来,跟个被激怒的疯牛似的,一边跳脚一边冲秀才吼:“你个怂包软蛋,干啥啥完蛋,挨揍倒不含糊!在这儿瞎逼逼啥呢?麻溜儿给大伙做饭去,别搁这儿挡道碍事,烦死个人,再敢磨蹭,老子一脚踹断你三根肋骨,信不信?”
秀才一听,气得七窍生烟,那被揍得歪到一边,还汩汩冒血的鼻子疼得他脑门直冒汗,眼眶“唰”地通红,也蹦起来大骂:“我凭啥给你们做饭?你个天杀的王八蛋,把我鼻梁都打折了,这会儿还有脸使唤我,你当我是你家养的哈巴狗啊,让干啥就干啥?做你娘的饭,我死也不去,有本事你今儿个就把我剁了,来啊!”
刘茶默一听,那火气“噌”地一下就蹿到天灵盖,一个箭步蹿到秀才跟前,脸都快怼到秀才脸上了,嘴巴咧得老大,喷着唾沫星子,扯着破锣嗓子就嚎:“你敢不听我的?我看你是皮痒得找抽呢!咱这队伍里,兄弟们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就你跟个胆小如鼠的孬种似的,躲在后面摆弄那破玩意儿,让你做个饭咋了?你还敢顶嘴,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
那唾沫星子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全喷到秀才脸上,秀才只觉一股酸臭刺鼻而来,胃里“咕噜噜”一阵翻腾,“哇”地一声,张嘴吐了一地。那酸臭的呕吐物溅到刘茶默脚边,刘茶默下意识往后蹦了一跳,看着秀才这狼狈样,不但没同情,反而仰头“嘎嘎”大笑起来:“就你这熊样,还敢跟我叫板,瞅瞅你现在这丢人现眼的德行,真给咱队伍抹黑,笑死人了!”
秀才抹了一把嘴,气得声音都颤抖了:“刘茶默,你简直不是人!我为队伍呕心沥血,你全当放屁,现在还这般羞辱我,我跟我不共戴天!”
红绫女和刘茶办在一旁,刚开始还有点惊愕,这会儿却跟看耍猴似的,红绫女掩着嘴“吃吃”地偷笑,刘茶办则捅了捅红绫女,小声嘟囔:“这下可有好戏看咯。”全然不顾秀才的愤怒与委屈。
刘茶默笑够了,抹了一角眼角笑出的泪花,又恢复那副凶巴巴的模样,指着秀才的鼻子说:“你今儿个要么乖乖滚去做饭,要么立马给我滚出队伍,别在这儿现眼,我可没工夫跟你瞎耗!”
秀才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蹿到了脑门顶,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恶狠狠地剜了刘茶默一眼,腮帮子咬得“咯咯”直响,牙缝里挤出一句:“行,老子做,看你们这帮孙子能把我咋地!” 说完,扭头就朝城堡一侧大步流星地冲过去,脚下跺得尘土飞扬,嘴里不停嘟囔:“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霉,碰上这档子破事儿,烦死个人,今儿个非得跟他们较较劲。”
没一会儿,城堡里就传出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声响。刘茶默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脸上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冲刘茶办扯着嗓子吼:“去,瞅瞅那货又在搞啥幺蛾子,别让他把这天捅个大窟窿,要是捅出娄子,有你好看的,我扒了你的皮!” 刘茶办麻溜地跑过去,刚到门口,就瞅见秀才眼睛通红,跟个发了疯的公牛似的,抬手抓起一只碗,“哐当”一声狠狠砸在地上,那碎片飞得满屋子都是,跟下了一场碎玻璃雨。
刘茶办眼珠子瞪得跟牛蛋似的,扯着破锣嗓子吼:“秀才,你发啥疯呢!好好做饭不行啊?非得折腾,作死呢!” 秀才一听,怒目圆睁,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冲着他就是一通大骂:“你少在这儿放屁!这鬼地方,要啥没啥,让我咋做?我还就砸了,咋滴吧!有种你过来,看我不揍扁你,把你脑袋当球踢,踢爆你的狗头,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刘茶办也火了,跳着脚骂:“你别不识好歹,默哥让你做是看得起你,再瞎折腾,有你好看的,老子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大卸八块,扔到野外喂狼!”
秀才气得浑身直哆嗦,又抄起一根木棍,“砰砰”地猛敲灶台,那劲头像是要把灶台拆了,嘴里喷着唾沫星子吼道:“看得起我?把我鼻子都打出血了,还使唤我,当我是软柿子呢!今天这饭,我做了也是喂狗,就不给你们好好做,爱咋咋地!”
这时,刘茶默大步流星走进来,一看这场面,暴跳如雷,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秀才,你活腻歪了是吧!敢在这儿撒野,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扔出去喂狼,让你骨头都不剩,骨灰都给你扬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秀才毫不示弱,梗着脖子,脸上的青筋也暴起来了,回怼:“你扔啊!有本事现在就使出来,我还怕你不成?这一路我受够你们了,凭啥我就得憋屈干活?你们这群王八蛋,良心都被狗吃了!”
红绫女也跟着走进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眼神就像看臭水沟里的垃圾一样看着秀才:“哟,秀才,你能耐了啊,砸东西撒气,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就你那熊样,离了咱队伍,你连饭都吃不上,饿死你个没用的东西!” 秀才怒视着她:“我什么身份?我为队伍出的力不比你们少,我在后面调试那共振器的时候,你们在哪?你们倒好,合伙欺负我,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大不了一拍两散,谁怕谁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厨房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