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以后风儿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我再来找您,你看怎么样?”柳若兰一脸笑意的看着封弘义。
“可。”封弘义和蔼点头。
“义父,烦劳您再瞧瞧风儿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柳若兰拜谢。
“好,我这就再看看。”封弘义宛若枯树枝般的手,在杜风身上感受了个遍后,缓缓收回手,略带笑意的开口:“其他的没什么问题,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没想到小兰还有这等服气。”
“多谢义父,以后我会多带风儿来看看您的,我们就先回去了。”柳若兰如释重负。
“嗯,我一个糟老头子就不送你们了。”封弘义笑呵呵。
“呕。”柳若兰不受控制的干呕一声。
“兰儿,你怎么了?”凌天云关切询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些不舒服。”柳若兰皱眉。
“让我来看看,唔,小兰,你身体最近是否有无端疲乏之感?食欲和睡眠自觉又如何?”封弘义把脉询问。
“最近是有些劳累,也不太吃得进东西,早上总不太想起。”柳若兰回答。
“天云,恭喜你了。”封弘义微笑的拍了拍凌天云肩头。
“什么喜?莫不是兰儿她?”凌天云吃惊。
“是的,她有喜了。”封弘义抚须。
“啊,我要做爸爸了,小兰。”凌天云狂喜。
“你不已经是了吗?”封弘义疑惑的问。
“喔对,我没反应过来。”凌天云讪讪的摸了下妻子肚子。
“临盆了记得来告诉我一声,我好叫些人手去帮你们。”封弘义点了点头。
“多谢义父,我们先回去了,您保重身体。”柳若兰拜谢。
“路上小心,好生照看小兰,我一个糟老头子就不送你们了。”封弘义起身。
“好。”凌天云抱起杜风,牵起妻子的手,两人离开了医馆。
几番花开几番落,光阴似箭弹指过。
“母亲,我回来啦!冰糖葫芦你给我买了没有啊?”一个双马尾小女孩跑到门口抱住妇人的腰撒娇。
“已经买回来了,雨儿今天在私塾有没有好好学习呀?”妇人宠溺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