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了,晚上我给你包馄饨吃吧。”
说完,她往回走,听到刘明贼兮兮的笑声,随手捡起一捆秧苗朝他扔了过去。
秧苗带着泥根的那端刚好砸在他脸上,顺着身体掉下来,他脸上、衣服上都是泥巴,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刘明气不过,刚想如法炮制,拿起秧苗扔江晚宁,谁知道脚下被什么东西扎到,一屁股坐到田里。
屁股底下刚好也是一个秧苗,明明很软的东西却变成钢针一样扎着他屁股,鲜血直流。
他朝江晚宁怒目而视,很想打回去,但他无论怎么起身,好像脚被什么缠住似的,死活起不来。
一旁的翁玲见了,不由瞪了一眼江晚宁,
“你不是他表姐吗?不就是一个恶作剧,你就拿秧苗扔他,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江晚宁没想到,别人都是看热闹,没一个吱声的,她竟然往枪口上撞。
“你这么有同情心,那你陪着她吧。”
江晚宁朝她撇了撇嘴。
她很快动用意念,将田里的蚂蟥全都朝她集中游了过去。
不一会,翁玲便在田里打滚惊叫起来。
她伤口刚有一点好转的腿,又新添了不少血印子。
一旁的白宇成幸灾乐祸,
“活该,果然恶有恶报啊!”
顾景明也在偷笑,翁玲可真够丢脸的。
一天下来,翁玲为了挣六个工分,累成狗。
回到知青点,她十分不服气地做着晚饭。
李思雨回来,也是又累又饿,就想着快点做饭吃。
但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共用的厨房,还没有空出来。
“翁玲,你的饭做好没有?我还等着用锅呢!”
李思雨等不及,去厨房询问。
翁玲拿着锅铲在锅里划拉,神情桀骜,
“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喝一点烂粥,且得熬着呢!”
李思雨看出她是故意的,上前就薅住她头发,和她打了起来,
“早看你不顺眼了。”
她们一打架,白宇成和顾景明赶紧过来拉架。
顾景明从后面拉住了翁玲的胳膊,只要白宇成拉住李思雨,两个人就打不下去。
白宇成嘴角一勾,却拉住了翁玲,嘴里故意说道:
“哎呀,都是知青,何必动手呢!”
眼睛却朝李思雨挤了挤。
李思雨秒懂,巴掌如雨点般落在翁玲的脸上,疼得她嗷嗷直叫。
直到她的脸红肿一片,李思雨才住手。
“我要去找大队长,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翁玲吐出一口血水,肿着腮帮子,含混不清地叫嚣。
顾景明却拉住她,有些厌恶道:
“算了,别丢人现眼了,快点把饭做好,把锅腾出来吧。”
要不是她故意占着锅,也就不会挨打了。
接下来几天,江晚宁以脚扭伤为借口没有去上工。
她反正有钱花,物资也够,根本不用挣那几个工分。
周宴给她拿红花油涂抹,也不催着她上工,每天都帮她做满六工分。
她也投桃报李,变着花样做馄饨,葱花饼,手擀面等好吃的给他。
周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