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真学着武者的样子,上前扎好马步,运了运气,
随后双手托底,将一个巨型大花瓶晃晃悠悠掀起一半……
“哎哎,放下快放下!毛毛糙糙的想死啊你?”
钟灵慌的拉住弟弟胳膊,狠狠打了他好几下。
“你疯了不成?若是一个不小心,把咱俩再卖上几次都不够赔的!”
钟真也试出花瓶的分量之重,远远超出了自己的实力范围,
当下也知错认错,不敢回嘴。
姐姐打就打呗,反正也习惯了。
打累了,她还得靠我干活。
“呔!你为何打某家的朋友?”
突然一个打雷似的大嗓门,响起在钟灵的头顶,
可怜的小姑娘毫无防备,被吓得一声尖叫,差点直接跳起来。
钟灵猛一回头,不料却被一大把钢针似的的胡子从额头扫过,
粉嫩的脸上顿时一阵生疼,
同时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熏入鼻孔,被狠狠呛了一下。
钟灵赶紧逃开两步,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一头的庞大身躯,
生气的嗔道:“老铁你个夯货!说话能不能小点声?你那胡子能不能刮干净?衣服能不能洗一洗?”
铁胡子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只觉钟灵这一通抢白委实莫名其妙,
不禁瞪起牛眼亮开嗓门:“某家就过来帮你们个忙,哪来这么多臭毛病?某家就这样!你要管某家?那怎么不给某家当个婆娘啊?”
被他这一吼,钟灵顿时又羞又气又怕,
委屈的满眼泪珠打转,
小嘴一扁:“你个夯货,我找夫人评理去!”
一把捂住脸,转身就跑了出去。
“找夫人评理?”
铁胡子迷茫的挠挠头:“某家没做错什么啊?这不干好事来了吗?”
钟真仰着小脸认真的说道:“老铁,念在咱们还是朋友,提醒你一句:两位夫人可是都很护着我姐的。”
铁胡子一怔,倏地一缩头,忽觉后脖颈凉飕飕的。
两位夫人要是听了钟灵的哭诉……
那还得了?
必须赶紧把师父易凌请出来护犊子啊。
“呃,那个钟老弟,你先自己搬哈,某家突然没空了。”
铁胡子一溜烟蹿了出去。
……
“师尊,绾儿她走了,别怕,来。”
易凌轻轻的扶起宁清瑶,
“嗯”
臻首慢慢抬起,迷离的眼神荡漾起一波春水。
看着那娇艳无双的面容,那欲语还休的羞涩,
易凌心中不禁大起爱怜。
心疼之下,轻声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不还手?要是被她点了……”
“我,我怕放不开,要是徒儿不满意……”
柔柔的,弱弱的,迷离的语气浅浅低吟,
臻首羞涩的埋入胸膛。
易凌忍不了了。
气氛到这,只要是男人,唯一的选择就只能高举大旗,
若不能一针见血,那还不如挥刀自宫。
师恩深重,知恩就要图鲍,
师徒情谊,日后还需再报。
“师尊,徒儿的样子,你看过一百多遍了,你的样子,弟子还从未看过呢,”
易凌的嘴唇轻车熟路的划过脸庞,轻咬着晶莹的小耳垂,
让她身子微微颤抖,
双手全都绕过美背,一手抚摸着腰肢最柔软部位反复摩擦,
一手长驱直下,越过尾椎,来到那向往已久的蜜桃。
两手同时发起总攻,
宁清瑶整个娇躯颤抖的频率急剧加速,体温在迅速上升。
易凌温柔的细语:“这一次,让徒儿好好看看你,好吗?”
“嗯”
细若蚊喃。
易凌的嘴唇离开耳垂,循着娇嫩的脸庞缓缓下滑,
准确的找到声音的来源之处,
鲜艳的唇瓣微微张合着,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易凌毫不客气,一举占为己有,霸道的深深探入进去。
外面的双手也不闲着,沿着动人的曲线上下游走,
不知不觉中,
罗裳一点点褪下,
易凌的胸膛感受到越来越急促的挤压,说不尽的舒服快意。
宁清瑶的樱唇被长久的堵住,渐有窒息之感,但她犹舍不得挪开,
一双手在易凌背上无意识的越抱越紧。
易凌心中一动,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一只无处安放的玉手,
慢慢的引导着,来到插天之势,
宁清瑶猛地浑身一颤,臻首缓缓抬起,四唇分开,中间拉起一条长长的丝线。
“徒儿你,你也要顶我的嘴吗?”
迷离的眼神,迷离的语气,迷离的娇喘。
仿佛只要易凌一点头,她就什么都肯干。
易凌有些心疼,轻声细语道:“如果师尊不喜欢,就不用了,咱们以后……”
“不行!一定要顶!凭什么顶我不顶她?”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不满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