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原来你在这,让我好找。”
一声轻笑,从小湖对岸响起。
一个年青公子面含微笑,缓缓走来,
夜风中衣袂轻飘,脚步轻快,看上去甚是潇洒。
美妇似是早知他要来,也不躲避,反而把身子更加舒展一些,
轻嗔道:“宇文睿,你不是随你父亲出府公干了吗?又溜回来作甚?”
暗处的易凌微微一怔:“原来这不是宇文宏峻的住处,是他儿子夫妇在此。”
宇文睿走到美妇近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看着那张动人的脸蛋,调笑道:“这不是想你了吗?好久没和柔儿亲近了,我这心里难受的很。”
“去。”
美妇打掉他的手,琼鼻微皱,轻嗔道:“你父亲才回来两天好不好?我燕柔真不知前世做了什么孽,被你们父子一天天的缠着,早晚都没个歇息。”
易凌听得一呆,这两人的关系,貌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宇文睿嘻嘻笑道:“好柔儿,我真的一刻都离不开你了,这两天就像两年那么久,你看看,我想你都想瘦了。”
燕柔樱唇微微翘起,媚眼如波:“大胆不肖子,我可是你娘。”
“我娘已死了五年啦,你就是我的柔儿。”
“后娘也是娘,你就是大逆不道。”
“我就喜欢干后娘,柔儿你喜不喜欢呢?”
望着宇文睿那张俊俏脸上淫荡的笑容,
燕柔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细如春雨,媚若秋波:“喜欢……”
“那就让我侍奉的柔儿欲仙欲死……”
有时候情话比春药还要管用,
两人说着说着,不觉俱已情动,
正如干柴碰到烈火,登时欲焰高炽。
四片嘴唇合而为一,久久未能分开。
不知不觉中,两人身上单薄的衣服一件件掉落。
场面虽然足够吸引眼球,但易凌已无心再看下去。
这种伦理方面的勾当,本来就令他心里十分厌恶,
何况家里还有两位娇妻,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不能把宝贵的夜晚浪费在这里。
正当易凌转身要走,却又听到两人喘息着细语起来,
“别在外面,抱我进屋,万一老家伙回来……”
“怕什么?老家伙去南城外面钟家庄对付易家了,好柔儿,今晚咱们玩个新花样……”
易凌顿时一凛,
去城南钟家庄?对付易家?
当即竖起耳朵,凝神静听。
“死鬼……瞧你那馋样……什么花样没陪你玩过?还有什么新的?”
“我还没在湖里干过你呢,咱们就玩个水中旱情……”
“乖儿子,若我依你,先让我骑你……”
“那你先骑我,我再骑你……”
听了一会,两人声声浪语,却再也没有提过一句正事。
易凌紧紧皱眉,低头凝思,
易家和钟家庄能有什么关系?
易安易彪也从未说起过还有什么亲戚啊?
难道是冲着钟灵钟真?
不至于,钟家已经被灭门了。
自己刚刚从南边回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对!
易凌猛然惊觉,
那座劈山,那些村民,那个风水先生!
当时没甚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却是处处透着说不清的诡异!
……
钟家庄外,劈缝底部。
宇文宏峻慢慢走近。
茅人凤依旧盘坐不动,闭着双目缓缓开口:“城主所来何事?”
“还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