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如临大敌,各操家伙围在四周,随时准备应战。
但时间过去了十多分钟,也没见到敌人出来,就又各放下心来。
洞中寂静无声,只听得见咚咚的心跳。
“老高,”备胎把头伸到我耳朵边上,“刚才打‘叫兽’的,会不会是那只怪物啊?”
“那只怪物?”我瞪大了眼睛。
如果是它打的“叫兽”,那就可以证明一点——它跟备胎,已经有了某种神秘的联系。我侧过头看看备胎:“可是,它为什么要帮你啊?”
“因为它对我膜拜啊!”
“膜拜?”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说那只怪物,会膜拜你?”
说其他的阿猫阿狗膜拜备胎我还相信,说一只凶猛异常的山魈膜拜她,打死我都不信。
旁边的三木没有说话。在得出结论之前,他一般不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这是他的职业习惯。盘子听得来了兴趣,也把头伸到前面来:“可我为什么一点也不记得被一只怪物掳掠过了呢?难道那只怪物跟这只怪物一样,对你对我,都有着奴仆见主的前世孽今世缘?”
“也许,我们都低估了它们。”
三木的话,像一块石头砸进我的心中,咚的一下便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浪。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看着他。
他笑了一下:“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怪物对备胎特别的好,就像仆从对主人那样……”后面的话忽然打住,我抬起头,立即惊呆了。
那只怪物,不知什么时候又悄无声息的站到了我们的身后。
两只闪耀着绿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三木。从它的眼神看得出,它在保护备胎。如果三木的话敢贬损备胎,那它就会在第一时间教训他。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