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别吓她了,她真的只是一个孩子。”其实我们比她也只大几岁,但我们的见识和阅历,却要比她丰富得多,深刻得多。虎子不置可否,不过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说了句足以令人自危的话:
“她说的是假话,她不是好人!”
假话是相对真话说的,好人是相对坏人说的。虎子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如果这个名字叫馨儿的姑娘说的真是假话,那么她就是坏人,一个地地道道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只是,她为什么要说假话呢?
就在这时,但听轰隆一声响,洞厅就摇晃起来。“地震了?”黑暗中,不知是谁惊慌地喝了一句。
“不是地震,好像是什么跨塌了。”
“什么跨塌了?”
“声音好像是从我们刚才所在的那个平台上传来的。”、
“我去看看。”韦奈说着,便消失了黑暗中。
其他人仍在面面相觑。这里,只有韦奈反应最快,——特种兵就是和特种兵,特种兵多年的野外生存训练,对一个人的影响几乎是终生的。
看到他消失在黑暗中,馨儿的眼里尽是迷茫。好像刚才发生的那一声巨响,那她给震懵了。“盘子姐,我怕!”说着,又缩回到了盘子怀里。
虎子的眼光冷冷扫过她的脸颊,觉得她很蹊跷,也很怪,与常规女人一点都不像,她给他的感觉,就是假。直觉告诉他——她不是好人,但他又说不出具体的理由。
“老高,”最终,虎子把头伸到我耳朵边,用低得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们得提防着这个女人,——她不是好人,人也精明,但她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字——萌,其实她心底里非常敞亮,我们每一个人的行为与动作,应当都在她的掌控范围内。”
“可是——”
“请你相信我的话,我的直觉向来都不错。”
光线虽淡,但好在还能看清人的轮廓。刚才那一番杀戮,这洞中的守护者——八脚剧毒蜘蛛,除了还在洞顶和沿壁上瑟瑟发抖那十多只,其余都被杀光了。
我仔仔细细地观察中手中的镇邪棍,觉得甚是怪异。连现代武器都不怕的蜘蛛,却十分害怕这种原始的武器。不就是一根棍子么?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就是一根棍子而已。可是,就是这样一根棍子,却对八脚毒蜘蛛具有毁灭性的杀伤。
一棍下去,八脚毒蜘蛛就会腿断尸残……就是锋利的藏刀和德国军刀,也难以造成致命的伤害,可这棍子打到它们的身上,却能造成一击毙命。这真是奇迹,也是怪事。
难道,这棍子上面拥有神秘的杀伤力?
想得正入巷,韦奈回来了,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道:“虎哥,刚才堆放乱头的地方塌陷了,那里,原来隐藏着一条墓道,里面的空气与外面的空气不一样,闻之,显得有些滞涩,因此我怀疑——这个墓道,就是通往鬼先生墓室的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