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刚欲张口回击,虎子拉下脸:“麻杆,给脸不要脸不是?”虎子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他不待见麻杆,实在是因为麻杆有些过了,人家备胎又没说他麻杆,可人家才开口,他就急得那样,恨不得一刀把人家给穿了。
这麻杆,心胸也太狭窄了。
“虎哥,可她——”
“她没问题,问题在你!”虎子把麻杆的话给他踢了回去。
麻杆刚张开口,却听三木说道:“麻杆,你就别跟备台计较了,大家都在同一锅里舀饭吃,何必要一钉子一个眼呢?再说,备胎刚才已经说了,她打你的那一记棍子,并不是出自她的真心,则她的心被外物控制了,如果你真要与她争高论矮,就是你不仁道了!”
“让着她就是仁道,反之就不仁道?”麻杆苦笑着道。
“麻杆,你别狭隘好不好?”我接过话说道,“人家三木说的意思,根本就不是你那意思,你要曲解一个说话,我也拿你没有办法,不过你记住一点:做人不能太过分,一旦了分,就不会原谅或是宽恕一个人。”
“我本来也没想原谅或是宽恕她。”见麻杆死缠烂打,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麻杆,你还是人么?谦也道了,虎哥话也说了,可你仍旧老着张脸,好像人人都欠着你似的,如果你觉昨你受了委屈,这仇非报不可,那你就尽管冲她而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我高原龙再说你半个字,那我就把名字倒过来!”
“那你滚一边去!”
麻杆的话,像一记重剑,刺得我脸都绿了。遇到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看来备胎和他这仇,是结定了。“滚你大爷!”愤然骂出声的是韦奈,但见他手一扬,麻杆已经倒飞出去,“得寸进尺,你还配当个男人么?”
逢!撞到墙上,麻杆的身体直线下坠。
嘴角,浸出猩红的鲜血。空气湿热,蟒尾蝎的尸体,竟在短时间内腐烂了。
“麻杆,你要有种,就站起来——”
“他要有种,他就不会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了!”阴冷的话声,忽然从黑暗中传出来,像一记重锤,猛然敲击着麻杆的耳鼓。麻杆原本垂下去挂到胸前的脑袋,倏地昂将起来,直直看向黑暗空间:“你是谁?有种你就站出来跟我说话!”
说完,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虽然身上很痛,但他咬牙挺着。韦奈打他,他不会说什么,因为在他心里,韦奈就是个英雄。但其他人要敢贬斥他,那可不行。别人是怎么贬斥他的,他就会怎么打击来还。
“我是谁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不待见你了!”那个冰冷的声音苍凉如同锋利的刀锋,“换着是我,我得从他们身上找回来!再说,你是个男人,可他们根本就没把你当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