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我们乡下是再正常不过的的事儿了。
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十恶不赦的事情了。
合着你嘴上所谓的爱我男人子比爱自己的儿子多,你就是这样爱的?
那我真的要跟你好好学学了,最好让院里的婶子叔叔都来学一学。”
王晓云被说的面红耳赤。
特别是感受着牛爱玲看过来的怀疑眼神。
她一时间有些心虚。
心里都要恨死叶三秋了。
平日里她就是这样在老陆和邻居面前说话的,老陆和邻居们都没发现她话里的漏洞,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就发现了?
她心里又气又急。
赶紧找补道,“我没有怪小年的意思,他是铭扬的哥哥,打……教育他是应该的,我……”
叶三秋懒的看她表演,转头对陆思年说,“你听到了吗,后婆婆说你教育弟弟是应该的,你今天就好好替老公公和后婆婆教育教育不听话的坏弟弟。”
陆思年得令,搓着激动的小爪爪在陆铭扬身上不亦乐乎的招呼。
陆铭扬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了好久。
王晓云和陈慧茹想上去帮忙,被叶三秋扯着衣领动弹不了半分。
唯一能动的牛爱玲同志在陆思年动手的时候,就很有眼色的闭上了眼睛,塞住了耳朵,
她就是个聋子,瞎子,听不见!看不到!
等教育的差不多了,叶三秋才喊停。
她才问了陆思年事情的经过。
以她对陆思年还不太完全的了解,他虽然疯,但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肯定是便宜弟弟招惹他了。
果然……
陆思年拉着叶三秋的胳膊走到他压着陆铭扬的头往上撞的那面墙跟前,他指着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裱起来的结婚证,气呼呼道,“我早上下楼的时候看到这小兔崽子对着我们的结婚证吐口水,这不是间接的在吐你跟我吗?我……”
不等陆思年说完,叶三秋就炸毛了。
她也没心思去想结婚证怎么就被裱起来,还被挂到墙上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陆铭扬那小兔崽子往结婚证上吐口水了。
“你说他往我俩的结婚上吐口水了?”叶三秋双手叉腰,暴跳如雷的吼道。
第一次见这么生气的叶三秋,陆思年还有些意外,他点了下头。
叶三秋气炸了,转身一把扯起被陆思年捶倒在地上的陆铭扬,“小兔崽子,你居然敢对我们的结婚证吐口水,你知不知道我们的结婚证是当着伟人的面宣过誓的,你可知道,你吐的不是我跟你哥,是伟人。
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居然敢吐伟人。
我看你小子思想觉悟大大的有问题。
我今天……”
叶三秋“伟人”两个字一出,王晓云就吓傻了,她连忙扑上去想捂住叶三秋的嘴巴。
“小叶,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你弟弟绝对没有不敬重……的意思,他思想也没有问题,应该是小年看错了,你弟弟没有往你们的结婚证上吐口水。
你不是要补偿吗!要多少?我给你,我现在就给你!”
叶三秋一把推开王晓云,义正严辞的拒绝,“现在不是说补不补偿的事儿,是说你儿子思想有问题的事儿。
我既然是她嫂子,俗话说长嫂如母,我不能眼睁睁看这小子继续错下去。
对了,孩子小不懂事,但你们做父母的不能不懂事。
小叔子思想有问题,与你们做父母的平时得教导脱不开关系。
正好,你跟我一起去,好好向领导忏悔你们的错误。”说着叶三秋一只手扯着陆铭扬的后衣领,一只手扯着王晓云的胳膊就要往门外走。
余光扫到吓傻了的陈慧茹,对身后的陆思年吩咐,“带上她一起,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的。”
说罢还略带遗憾的来了句,“可惜老公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