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城卫队工作效率如此低下也就不奇怪了，至于张怀安这德行是不是自己考进来的已经不重要了，对此周墨只能呵呵一笑表示尊重：“那你还挺了不起的。”

张怀安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可不。”

狗脑子都险些没忍住跳出来给张怀安一锤。

周墨更是嘴角一抽：“你还骄傲起来了。”

张怀安完全当没听到一样继续说道：“今天去找我妈要资料应该是来不及了，她去开会短时间内回不来，估计要等到明天才有消息。不过今天都已经出门了，我们可以先去调查一下美术馆的那个案件。”

说完张怀安偷偷的瞥了一眼周墨，似乎是想要看看周墨的反应。

周墨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那个案子是怎么回事来着？”

张怀安一边开车一边讲起了有关于恐怖画展的飞蛾人相关内容，不过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看着周墨的神态。

他只想确定一件事情，周墨到底是真聪明还是真邪门。

真要说起来张怀安其实比周墨还要大两岁，虽然张怀安是个很正派的青年，但跟同龄人互相攀比属于人之常情，张怀安想知道他究竟比周墨差到哪里了。

“恐怖画展的飞蛾人，外面新闻公布的死者只有一个，但实际上那已经是第三个死者了。”

“第一个死者是美术馆的清洁工，晚上在打扫卫生的时候被潜意识怪物袭击，根据保安的供述说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蝴蝶从天上飞过抓走了那个清洁工，将其杀死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