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阿泽伤心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血,而是自己离开他,选择了别人。
“明明知道走了,他会伤心,怎么还会选择别人呢?”
时幽冥顶着问天的脸,疑惑不解的问道。
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是你的敌人,自从仙乐灵力虚弱,时幽冥也从被关押的地方逃出来一缕神识。
可以随意往返本体,只不过不能伤人,只得借助他人的身体。
那半妖的身体不错,居然助他解决了仙乐。
只待来日他一点一点的从那鬼地方逃出来。
届时天上地下,无人能敌他。
毕竟唯一能制住他的人,已经在他眼前死了!
哈哈哈,这可真是令人开心的事。
十年后!
大祭司府——
“你如今越来越有师姐的影子了,怎么,师姐不在你便要把自己活成她的样子?”
“哪里,她生前那样看中南诏的子民,好歹她救过我,给了我活下来的机会……”
她只是不爱我而已,又有什么错?
十年前,白泽一觉醒来看到了桌子上仙乐留下的信。
信上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半妖,要与他在一起。
信纸上短短的几个字,便让白泽心碎了一地。
然而再次见到仙乐,却是在两天之后,她的尸身。
不见那个与她一同离开的男人,树林只剩下一个被挖心的仙乐。
那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树林里回去的。
遭受刺激之下,他猛的吐出一口黑红的鲜血,昏迷过去。
魔音刚刚经历了失去师姐的痛苦,不仅要帮助哭的跟条狗一样的南诏王荣狄,还得把昏迷的白泽带回去。
那时她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三份。
一个处理师姐的丧事,一个处理南诏的国事,因为荣狄哭着要给仙乐守灵。
还有一个便是要看顾白泽,因为他昏迷之后天地间大股的灵力,便像是不要钱的往他身上涌来。
几乎是瞬间,魔音猜到他身份不一般。
白泽昏迷了半年才从床上苏醒。
他告诉魔音,自己是世间最后一只白泽,这半年来他想起了过去的记忆,同时也于睡梦中。
接受了白泽的传承。
世有明君,则白泽降世,不过这明君,明显不是荣狄。
他本该一走了之,可因为仙乐他选择留下。
就如同魔音那般,看顾这片土地的子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距仙乐的离去,已经过去了十年。
白泽不像当年那么意气风发,如今白泽过得像个苦行僧。
他把自己活成了第二个仙乐,平日里除了降妖除魔,便是修炼。
好像这样就不会去想着仙乐,不过似乎关于仙乐,在他心里已经许久没有想起来了。
或许哪天他就能彻底忘记仙乐呢。
“可这都十年了,那点恩情也该报完了。”
“嗯,所以我决定三个月后离开南诏,天下之大,我也想去走走看看。”
“这想法是好的,你还年轻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说了,你心里有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