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云没有想到那护法竟然那么听话,被安代掐着的脸上多了几分错愕。
“是不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会听我的话?其实吧...从最开始那些人就是我的,不过是借给李鸢用罢了!”
安代凑近敖云,眼中带着明显的得意,她慢慢的凑到他脖颈处啃咬着。
敖云感觉的一阵凉意从后脊窜上来,手脚开始慢慢变软,瘫在地上!
“呵呵呵呵~”安代笑着,握着他的脚腕将他拖到矮榻上,俯身压了上去。
敖云感觉的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可就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这个时候终于是想起来了:“你给我下药?”
“不不不!李鸢的蛊虫给了我灵感,西南应该是有叫一个人离不开另一个人的蛊虫,刚好拿你试试手!”
安代将他的衣服一层一层撕开,她的脸也诡异的爬上了红晕。
情动!
山雨欲来!
一场欢愉过后,安代俯趴在敖云胸膛,餍足的长叹一口气:
“从前我就对你很感兴趣!大祭司…还是部落群唯二的大祭司,品尝起来应该是怎样的味道!”
她说着又指着胳膊描绘着敖云的眉眼,眼中带着她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的痴迷。
敖云闭着眼,睫毛颤抖着,眉头微皱,看起来很不情愿!
安代没有介意他的抗拒,也没有介意他的装睡,自顾自的欣赏着他。
和那些只会吃羊肉喝酒的牧马汉子不同,敖云身上有种乾梁男人才有的书生气,这种气韵吸引着草原上的每个女人!
只有她,会明目张胆的靠近,会直截了当的上手,就连喜欢都表达的直白无比!
好在敖云表现的并不排斥她,虽然也不喜欢,安代知道也没当回事儿,只要他不排斥,那么迟早有一天,自己能将他推倒在床上!
敖云没有让安代失望,十五岁那年,两人酒后睡在了一起。
看着床上的落红,敖云眼中闪过犹豫和不忍,反而是失去初次的安代毫不在意的叫女奴拿下去洗了个干净!
保持这个姿势,安代痴迷的看着敖云,恨不得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
像是实在忍不住,敖云睁开了眼,他看向安代:“你高兴了?现在能告诉我李鸢的下落吗?”
“你就这么想要知道?要是我说她已经被我杀了呢?这样的女人不能让她回到乾梁,短短一年的时间,你看她做了多少事,
现在匈奴是被打散了,那以后呢?柔然壮大起来是不是也会面临那样的后果!敖云你是柔然的大祭司,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安代没有像从前一样强势决定,而是将问题剥开说给敖云听,手指缠着他长发,一圈一圈又一圈!
敖云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没有再说什么!
这样的态度取悦了安代,她抱着敖云的腰,擦躺在他身边,本就有些困倦的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逐渐均匀,敖云坐起来,将身上的手扒拉开,掀开被子起身穿好衣服!
走出营帐,护法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致性的忽略了刚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