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嗯...那,那你把耳朵凑过来。”
段虎立马凑过去。
季春花蚊子叫似的,强忍羞臊壮胆道:“你...你能不能给我摸摸滑溜溜儿啊!”
“... ...”段虎眼都忘眨,瞬间僵住。
季春花一看这,立马就要跑。
段虎一把搂住她,“哈哈哈,艹!”
“哈哈哈哈!”
季春花羞愤欲绝:“你都说了谁笑谁是狗!你...你,你这人咋能这样呢?”
“明明是你非得哄我说—”
段虎:“汪。”
季春花猝然瞪大眼:“... ...”
段虎贴近,在她唇边用嘶重气音重复:“汪。”
季春花烧起脸,“你,你别这样...”
“怪让人受不了的。”
段虎去拉她手,笑得俩眼都快眯成缝儿,粗野道:“老子还当是多大点事儿呢?你他娘的可是真行...就这事儿还值当憋着?”
“这不纯是‘屁大点’的事儿么?你说是不嗯?大色年糕团子?”
“那,那你...你呢!”季春花忍不住呛他:“你刚说给我洗澡,是为了照顾我,怕我摔着!”
“可,可是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借着扶我的机会吃我好几把豆腐呢!”
“你,你才是大色老虎!”
“互相么,互相...”段虎脸皮贼厚地龇牙笑,“咋样?滑溜儿不?”
“得摸不?不得摸老子给你换一面儿?”
季春花:“...也,也不是不行。”
段虎:“...还是算了吧。”
“你稍微解解馋就得了嗷媳妇儿,不然我怕...”
“哎!”他老憋屈地叹口气:“你以为老子想偷摸吃豆腐嗷?我自己个儿媳妇天经地义么。”
“...我就是怕咱俩,那啥,万一勾起火了,把娃伤着么。”
“周主任是说行,可老子还是总觉得不踏实。”
季春花听得忍不住暂时忘记羞臊,失神似地定定瞅他。
她忽然觉得段虎是个好神奇的人,明明真整上啥都不管不顾,恨不能成宿...
可又能自己管住自己,还挺知道个度。
比方说从前下地劳动的时候,他就跟心里有自己一套计算似的。
咋样就不能整了,得叫她歇着。
咋样就能撒开整了,她咋求都没用。
至于现在呢,他也是因为怕伤到她,怕伤到娃... ...
季春花心窝窝里头开始发烫,眼眶也酸胀起来。
才要说点啥热乎话,就见段虎混不吝地一挑眉:“那毕竟现在咱俩都挺好色,老子当然是不能显出来了。”
“原先是光管自个儿就成,现在...你要勾我我可就啥都管不了了。”
季春花瞬间被噎得直接翻了个白眼儿,收手转身,气呼呼地道:“睡!觉!”
段虎嘿嘿:“摸这会儿就够啦?”
季春花哼一声:“没抹雪花膏,一点都不滑溜儿。”
“我还不稀的摸了呢。”
段虎:“... ...”
……
隔天上午,段虎刚到工地就把老沈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