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想这孩子看着也不小了,说话怎么磕磕绊绊的,还傻了吧唧的呢。
结果他才想说后话呢,赵姥姥就过来了。
“大牛!你咋乱跟陌生人讲话!”
赵姥姥满脸担心。
姚亭轩立刻起身,挂上笑容,“大娘您好,我不是陌生人。”
“我是咱们村委会的新人。”
“而且我领导就是春花姐。”
“不是不是!”大牛疯狂咆哮:“春花姨没有弟,她弟是猪狗,你也要做猪狗吗?”
赵姥姥吓得一把捂住大牛的嘴,忙道歉:“哎呦不好意思啊小同志,”
“这,这我也确实是瞅着你面生...”
“我家大牛比较单纯,你也别过意哈小同志。”
姚亭轩点点头,客气道:“嗐,小孩儿嘛,这有什么的。”
“那您也认识春花姐喽?是她亲戚?”
赵姥姥爽快道:“不是亲戚,我家外孙跟春花男人是好哥们儿、好朋友嘞,他们关系可铁了。”
“我们两家关系也成好了呢。”
大牛听到赵姥姥回答问题,挣歪得更厉害了,甚至突然改口:“我不要找春花姨姨了,大牛要回家找大黑了。”
“姥姥,咱回吧,咱回吧。”
赵姥姥一听这,哪还敢耽搁,拉着他的手就走,“好好好,这就对啦,大牛。”
“咱家去吧,家去跟大黑玩儿会就跟姥姥睡午觉,好不?”
“那回见了嗷小同志。”
赵姥姥匆忙的道了个别。
姚亭轩仍笑得友善,“诶大娘,您慢着点。”
没走出去多久,大牛就忍不住了,很生气很郁闷地质问:“姥姥,你为啥要跟那个坏坏的小叔叔说那么多。”
“他很坏的!”
“谁很坏的?”头顶蓦地传来声粗笑。
赵姥姥惊道:“诶呀妈呀,虎子!”
“你咋来了?来接春花儿啊?”
段虎瞥了大牛一眼,把刚点着的烟撇了蹍灭,“啊,这不该吃中午饭了,接她来。”
大牛直接一个猛冲向前,抱住段虎,“虎子叔虎子叔,”
“有个很坏的小叔,说稀罕春花姨姨!”
“你快去揪掉他的小鸡鸡!”
“他很坏的!”
“他管姨叫姐!”
段虎一愣,“...就你刚才说那个很坏的?”
“嗯嗯!”大牛气得眼都湿了,“虎子叔,你不能只揪大牛鸡鸡,不揪他的。”
赵英听得云里雾里,脑壳都疼,“天老爷,这是说的啥啊,咋就稀罕上嘞?”
“那就是村委会新来的一个小同志啊。”
“嗐,”段虎搓搓大牛脑瓜,轻慢又臭屁地笑两声,“有人稀罕你姨那不纯属于正常么?”
“你姨多俊多水灵儿?跟年糕团子变得仙女儿似的。”
“那她招人稀罕不是太正常了么?嗯?”
大牛都慌了,眼睛红红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虎子叔...”
“你,你让别人稀罕姨,不让我稀罕!”
段虎:“我让你不稀罕你就不稀罕了?”
大牛:“不可能!”
段虎耸肩:“对啊,这不还是的?”
大牛:“...那,你同意我稀罕春花姨姨了吗。”
段虎龇出白牙:“不同意,你敢在老子跟前稀罕,老子就敢跟你姨打啵儿给你看。”
大牛听得一阵失语。
好半天以后皱起小眉头想了想,急忙推搡他:“你快去,”
“快去那个坏叔叔,那里,让他看你、跟春花姨姨打啵儿吧。”
“大牛不要自己,难受。”
“要他比我,还难受、最难受!”
段虎满脸不屑,冷哼道:“老子用你说?”
“呵,狗屁的小同志,老子非把他气成个哇哇哭的小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