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你能不能不老提那个人啊!”
她还真是不会安慰人!许烨都想走了。
“行行行,哎~许烨,感情的事是一点都强求不了的,这点你应该清楚。”
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像谈过几个女朋友的人呢。
“我知道…白姐,连你也觉得我彻底没戏了,是吗?”
“…这事哪轮得到我觉得啊…话说,你们在海上飘着的时候都在船上干什么啊?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个肤色?”
白遇适时岔开话题,一点也不想再聊跟感情有关的事了。
他却误解了白遇的意思,“我原来没这么黑的!是不是青礼说嫌我黑?”
果然,是输在肤色上了!
“…她没说,我就随便问问…”
这人还真是什么都能往青礼身上扯,白遇感觉都不敢说话了,干脆闷头喝起了酒。
…
吕亮晚上收工回家,在楼下买了把烤串,提了捆啤酒上楼,打算美美的喝上一顿去寻周公的,结果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人摁在了地上…
酒瓶子摔在地上,碎了几瓶,还正好有一块碎片,在他倒下的时候,扎进了他的手腕处,紧随着身上压下来的力度,直接钻进了他的肉里,疼的他直想赶快起身把碎片抠出来。
可他脸朝下被人扭住了一条胳膊,稳稳地压在冰冷的地面上,别说起身了,他尝试求饶,却连呼喊都做不到。
顾不上疼,剩下的那条胳膊,用力撑在地面上,企图缓解胸口的压迫感,但即便他用了最大的力气,也无济于事,没多久他就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周演一条腿的膝盖,直接顶在他的后脖子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等他挣扎了一会儿,看着就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才渐渐松了劲儿…
垂首到他耳边,故意变了声线去盘问他:“是你派人去礼tattoo找麻烦的?”
中午去的病秧子,虽说是独自去要医药费的,但毕竟过去就是这光头的手下,周演不信,他这次敢再去闹,会跟这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来是来给青礼出头的!
吕亮好容易喘匀了气儿,迫于身上依然沉重的压力,只好老老实实不再动弹,艰难从喉咙挤出几个字来…
“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见他不肯开口,周演摸过一瓶没碎的啤酒,将瓶底搁在了吕亮的右手背上,慢慢往他的手指方向挪去,音色冰冷…
“听说纹身师的两只手都很重要,如果不小心左右都折了两根,也不知大概多久才能复工…”
吕亮忙缩了手指,“哥…哥们儿…别冲动,我说,我全说…听你的意思,是不是于洋去青礼那闹事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你这是承认这事是你指使的了?”
他记得那化验单上的名字,就是叫于洋。
吕亮连忙否认,“不是不是!…这事我确实知道点内情…可于洋真不是我让他去的!”
“少废话,赶紧把话说清楚。”
“好好,我说…前几天下午,我店里来了个女孩儿,也不知道她从哪听说我跟青礼不和,就来找了我…哥们儿,你稍微松点儿劲儿,我要喘不过气了…”
他憋得厉害,头都发晕了。
周演稍稍抬了腿,催促道:“继续说。”
吕亮狂吸了几口气,才继续道:“那女孩说肯出20万,让我对付青礼,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只要让她在南城待不下去就行。可我没答应啊!真的,我当时就拒绝了!”
周演蹙眉,“什么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