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素扶着顾羡鱼刚踏入密室,便见到一位布衣老者安安静静地坐在密室里,见有动静,抬头看向她,目光如炬。
她皱眉,心中诧异,警惕冷声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这间密室是为以防万一计划泄露而存在的,少主和她苦研尽天下上等机关密术建造,密室中不知晓机关者,别说是触碰机关而死,那是连密室都进不去。
她敢说这个世界上,除了顾羡鱼和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间密室的存在。
密室中回荡起阴森森的老声。
“我怎么进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救她一命。只看你给不给交易的机会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救回过这位昏迷的姑娘的父亲。”
清素脑子转不过弯来,不可置信的面前自称救回少主父亲的人,那他岂不是少主苦苦找了好久的那位老者神医吗!
虽如此说,清素依旧保持着一位杀手该有的警惕,冷冷看着神医:“你都不敢摘下笠,让我如何相信,你不是来谋害少主的?”
神医老者“嗤”的笑出声:“我扶世救济,皆戴笠。笠能遮掩百丑,甚至遮人心。我看不清你的人心人性善恶,只要你受伤,我便救。”
“不过,姑娘,你还要再问吗?”
清素挑眉:“怎么?”
神医老者头朝某方向抬了抬:“怕是那位姑娘等不及了,性命攸关之际……”
“你如何救?”
话音未落,清素便急道。
“她会安然无恙。”
已过晌午时分,日光渐透过窗纸刺向床榻上高贵慵懒的男人。
正是齐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