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果真如此?
我不信!
这小丫头,惯会骗人,刚才就唬了我一跳。
我否认说:“别胡说,我昨晚喊疼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喊什么名字?”
白菲菲似笑非笑:“不承认是吧?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昨晚喊了一宿的‘四妹’,那语气,跟要奶的孩子似的。”
听到这话,我瞬间红了脸。
她这形容,也太臊人了。
同时,我又有些心虚。
四妹在我心里,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形象。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师傅,是如姐如母般照顾我长大的存在。
还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她的一颦一笑,一点一滴,早已烙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昨晚,我实在被折磨得够呛。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连意志的关卡,都被撕碎。
那应该是我十年来,最脆弱的时候。
所以,我下意识的寻找依靠,也是理所应当。
想到这,那点心虚和羞涩立马烟消云散。
白菲菲一直注意着我的神情,见我这种反应,更加生气。
她将手里剪下的头发,直接扔到了我的脸上,光着脚就往门口走。
拉开门后,她又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我摇摇头:“挺好的。虽然昨晚被折磨得够呛,但药效很棒。”
身上的伤还好,腿上那一刀,实在太深。
现在,我能感觉到疼,除此之外,并无影响。
不得不说,徐院长配的药,确实很好。
至于那点副作用,与药效相比,什么都不算。
白菲菲点点头,这才离开房间。
我往后一仰,躺倒了床上。
心里暖洋洋的。
生气归生气,至少白菲菲还是关心我的。
理智归理智,我其实是个容易感动的人。
别人对我的一点好,我都会记在心里。
我正在发呆,白菲菲去而复归。
她把一套衣服丢我脸上,命令道:“换上!”
我没拒绝,将衣服换好。
衣服很合身,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我的身围。
因为身上都是伤,我换衣服时,难免得小心翼翼。
等我换好衣服,白菲菲推开了门。
此刻,她已经洗漱好,换了身衣服。
一条米色及膝裙,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缎带作为腰带,于侧边系了个蝴蝶结。
一顶棒球帽,将一头秀发遮住,刚好压住被剪出的口子。
手里提着一个小包,显得青春靓丽,优雅中带着几分活泼。
她催促道:“走。”
我问:“去哪儿?”
她一瞪眼:“当然是打理头发,难道你要我顶着这个狗啃的发型过一辈子?”
说罢,她转身离开。
我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上车后,她冷着脸,一声不吭。
我乖乖坐在副驾驶上,没有没话找话。
心里却在想,我又怎么惹到她了?
气氛沉闷,直至车停在了一栋楼前。
进入其中,里面装潢奢华。
许多着装统一的店员进进出出,迎来送往,脸上笑容就没收起来过。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理发店。
而是一家高端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