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就眼睁睁看着她吃，一言不发，等她吃完了才懒散的趴在石头旁，殷红的唇荡开妖冶的笑意。

“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虞昭还没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刚想发问，却不料下一秒僵在了原地，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意从骨髓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热浪拍打着神经。

“这糕点……”

见少女缩成一团，离渊眼尾上翘，替她解答了疑问，声音黏腻的吓人，“唔……是用我的鲛珠做的。”

他贴心的补充，“是颜色最艳，最好看的噢。”

那不是……

虞昭的指甲掐进血肉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望向他。

“你……怎么不早说。”

她吃完了才说。

“我看你吃的挺开心的啊。”离渊笑吟吟的晃动着大尾巴，鱼尾在水中划出一道弧度，他恶劣的勾起嘴角，。

“小丑鱼，啧啧啧，才百年不见，你就要对你的朋友兽性大发了？”

后面一句他咬字极重。

“你越是压制，这鲛珠反噬的越厉害，让我想想……”

少年抚摸着光洁的下巴，掰着手指笑的灿烂，“一块糕点用了十颗鲛珠，你吃了整整一碟，可是有五块，五十颗鲛珠。”

“你说……你能抗多久呢。”

话音落下，对面的少女整个人都颤抖着，她蜷缩成了一团，死死拽着衣裙，本来干掉的衣裙又被汗水打湿。

“当然，我们魔族讲究礼尚往来。”少年微微抬手，虞昭便被魔气裹挟着抛进了他的怀里。

“两年前你好歹帮了我，所以现在我也会帮你的。”

两年前……

虞昭顿感不妙，急忙攥住了他的右手，却反被其扣住了双手，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少年微笑着将左手搭在她的腰间，而后深入水中，修长的手指剐蹭着浅粉色的肌肤缓缓向上。

滑到腿弯的时候，虞昭浑身一颤，脑袋向后一砸，离渊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裙摆在水中漂浮，那只大手更加的过分，虞昭面红耳赤的瞪大了双眼，他……他把手……

“小怪物，你个疯子！”她破口大骂着，眼眸微红。

身后的少年从喉咙中溢出一丝笑意，“疯子就喜欢干些疯事儿。”

他低头靠近她的脖颈，而后在耳侧吹着热气，声音低沉，衣裙下的手指微微翻动。

“可是你好像很喜欢哎。”

“小丑鱼，你的嘴一点都不诚实。”

这是惩罚，谁让她这么久才回来的，他生气了。

燥意席卷神经，虞昭咬紧了唇，又气又恼的闭上了眼。

“怎么不说话了？”少年不依不饶的凑近，慢慢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转而从脖颈划过锁骨，缓缓向下，逐渐收拢。

他从喉中发出一丝感叹，温热的吐息在脖颈上，声音又低哑了一个度，满意的看着她攥着衣袖的双手。

“像是棉花一样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