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灼被损得生气了,破防道:“你这个人没一点内涵。”
君衍温柔一笑:“你有?”
苏灼瞥了他一眼:“内涵就像内裤,要有,但是不能逢人证明你有。”
君衍抿唇不语,手上的扇子有点想打人。
好好的姑娘耍什么流氓。
魏长风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凌乱。
他们无妄宗收亲传的标准,确实是谁最神经病。
“主人主人,这里不远的,我带你去!”想要保住一条命的臭屁虫,努力的展现自己的价值。
“那就去看看我的大宝贝在哪。”苏灼道。
臭屁虫小心翼翼地看了封祁一眼,见他又躺在了躺椅上,顿时松了一口气。
封祁懒得搭理它,拿起蛇羹瞧了瞧,扯到自己满意的长度将它头尾打结,玩起撑绳。
片刻后,纤长的手指将蛇羹快打成中国结的身子慢慢解开,淡漠的眸子陷入沉思。
他记得有人教他玩这个,但是怎么玩来着?
思索一番,又继续琢磨去了。
蛇羹欲哭无泪,身子酸疼。
这个变态!
白斩鸡看到这样的“酷刑”瑟瑟发抖。
不行,它必须要做一只有用的鸡。
不然这生活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可是鸡鸡能干什么呢?
苏灼没去理会这里面的小九九,而是和君衍耳语几句之后,又戴上金翅膀飞走了。
君衍看着金翅膀,之前只顾着炸异兽,没仔细看这双金翅膀,怎么如今看着好像和他送出去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应该没有吧?
虽然天下间炼器理论一致,但是每个灵器师都有自己的炼器心得,在锻造上皆有不同。
若是有灵器师擅自改动别人的灵器,别说成功了,没爆炸都算不错的了。
所以基本上没有人会去改动他人的作品,除非是不想活了。
所以,应该是他炸异兽炸的精神恍惚看错了吧?
空中鸟人打了个喷嚏,这是第二次了。
苏灼真的怀疑太热也会感冒了。
“还有多远?”
“快到了主人!”臭屁虫兴奋道。
那种被勾引的感觉越来越浓了。
苏灼瞧着臭屁虫,现在它就像是被引情符迷惑的异兽一样。
“臭屁虫,这里面该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臭屁虫一愣,迟疑道:“应该不是吧?”
但是确实很吸引它,它现在心脏扑通扑通的恨不得飞出去。
总不能真的有什么相好吧?
苏灼心里也犯嘀咕,都收了一只虫子了,总不能再收一只吧?
这俩虫再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她岂不是要组建一支虫子大军?
可是她想要一条龙啊,不仅拉风,还能给三师兄看病!
“臭屁虫,你说你相好能是一条龙吗?”
苏灼满怀希冀。
“应该不能吧?”臭屁虫迷茫道。
“是我异想天开了。”
封祁听着两人的对话,疑惑地停下了撑花绳的动作。
“龙?我好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