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此生只后悔娶了你!”南承稷目光坚定,让张离歌深深明白,眼前的男人已无药可救。
“皇上,张离歌留不得!”此时一个大臣突然走上前来道:“她乃张家遗患,皇上要斩草除根啊!”
“是啊,在您出征时她便与李拓苟且,如今又要挟皇上,这样的贱人,大逆不道,罪无可恕!”
群臣谏言,南承稷长袖一挥:“赐死之事往后再异,不过诸位可以想个办法,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她如今不就是生不如死?张离歌脸上早就没了神采,他看着她,等待着他的判决。
“皇上,罪臣之女可以充军妓,不知皇上意下如何?”殷若兰伏在南承稷怀中,娇声道。
张离歌竟然敢对她动手,殷若兰摸着发疼的脸,满眼怨怼,将帅之后,在军营当个军妓,也算适得其所!
“允了!”
南承稷一声“允了”让张离歌身形一顿,张家世代家世清白,即使现在家破人亡,她也不能给张家抹黑。
张离歌稳住心神,趁南承稷站起身来之际,拔出他的佩刀,众人一惊,南承稷的贴身侍卫已经冲了上来,一脚将张离歌踹飞,张离歌吃痛闷哼,手握长剑,勉强直起身子来,身后是烈火熊熊,她抹去嘴角的血丝,冷笑一声:“乌合之众,灭国之臣,有何资格评定我的生死!”
南承稷面色如霜,他背手而立,阴沉的眸子看着张离歌手中的剑锋,白刃流光,猩红缕缕。
张离歌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丝伤口,一袭白色衣裙早就在刀光剑影中,残破不堪,染血沾尘。
人群之外,她就那么站着,水眸悲戚。
南承稷心头猛地阵阵刺痛,不知自己为何竟会心疼不远处的女人,他紧紧地捂住胸口,一股热流从他喉间溢出,他硬生生地将一口鲜血咽下喉间。
张离歌见南承稷脸上变得苍白,执剑的手又加大了力气,血流得越来越快!
“南承稷,你是怕我死了,便宜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