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兰也百思不得其解:“你可知张离歌和南承稷的前尘?”
“那自然知道,当初在京城这二人之间的事儿可是一桩美谈,南承稷自小学富五车,武功卓群,而张离歌将门之后,巾帼不让须眉,更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啊。两人好像还一起上过沙场,在沙场上配合十分默契,有一次,南承稷中了敌军埋伏,差点有去无回,后来还是张离歌冒死将他救出来的,自那以后南承稷便去张家提亲,两三年前,两人成婚。”刘禹说着又感叹道:“如果他们是北荒将才,我定然会与之相交。”
“原来刘大人也是惜才之人啊,怪不得座上宾如此之多,我回去定然会向吾皇禀报的。”殷若兰说着轻笑起来。
刘禹却是紧张道:“刘某只是喜欢热闹,对吾皇并无二心。”
“最好是!”殷若兰说话阴阳怪气:“如果有索魂丸,记得再给我一颗。”
刘禹诺诺称是,没多久两人的声音便消失在夜色里。
南承稷的心一阵抽痛,他猛地咳嗽几声,喷出一口血来。
“皇上,您现在相信离歌的话了吗?”王启礼神色复杂,他命人扶着南承稷。
南承稷捂住胸口,脑中十分混乱,他跟张离歌,两情相悦,而不自知?
明明在他的记忆之中,只有张离歌与李拓交好的画面,他们在林间比武,雪中作诗,疆场携手抗敌……所有的记忆里面,惟独没有他与张离歌。
他一直以为与张离歌成婚,无非是父皇一纸婚约罢了!
而今他到底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