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王启礼的军帐中,王启礼却眼观鼻,鼻观心,闷头写家书,全然不将美娇娘放在眼里。
“王将军你在干嘛,怎么不让殷姑娘弹小曲儿了啊。”副将一屁股坐在王启礼的书桌上。
“太吵!”
王启礼挥出剑柄戳在副将的腰部,疼得他嗷嗷叫。
张离歌笑了笑,对南承稷道:“阿稷挺有眼光的,冰天雪地里捡了个天外飞仙啊。”
殷若兰忙站起身来,款款地走到南承稷跟前,一双含情目看着他:“今日多谢将士搭救,不然兰儿怕是要冻死在雪地里了。”
殷若兰说完,用衣袖遮面轻轻咳嗽起来,眉眼还不时地打量南承稷。
南承稷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忽而想起了那个梦境,又看了看她伸出来的手,冷声道:“王将军,把这个女人先关起来,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许探视!”
“是!”王启礼放下笔墨,立刻起身动手。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副将和张离歌皆是一怔,副将忙拦在王启礼面前,一脸疑惑道:“哎哎哎,稷王,这是什么情况,弹小曲儿还犯法了啊!”
南承稷冷笑一声:“这个女人说她是个绣娘,但是你看看她的手中茧,分明就不是拿针线的,而是个常年握刀之人!”
殷若兰被识破,当即往后退了退,嗫嚅一句:“小女子常年干粗活,自然手指手心会有茧。”
“阿稷,你不要这般对个姑娘,我不吃醋便是!”张离歌准备上前安抚殷若兰。
南承稷却拦在她跟前,他总觉得殷若兰的出现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