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刘芳问向子君:“你见过黄杨木吗?”
向子君说没见过。
刘芳就说:“后来和夏儿熟悉了,我就问她鸽哨的事,夏儿就说她家有一块黄杨木的板材,要找个手巧的匠人做首饰盒呢,因听说杨子清的手艺好,就让做了,剩余的边角做了一些小玩意儿,夏儿最喜欢那一对鸽哨,就留着玩了。”
“这么说子清倒是和夏儿家熟悉呢!”向子君猜测道,“就凭夏儿的机灵劲儿,肯定也是管子清哥哥、哥哥的喊着,所以嘛,一见你就嫂子嫂子的喊就对了嘛!”
刘芳听了打趣道:“你今儿个晚上到现在总算是说了一句囫囵话儿。”
向子君也没有分辨,只是微笑着,继续听刘芳说:“就是呢,子清出事后,洪老伯定是说了不少好话,要是没人管的,大不了赔几两银子也就拉倒了。”
向子君听了默默地在想:“这洪家倒也处事厚道,夏儿姑娘也是个情义人!”
随附和道:“这倒是实话!”
“俗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定是要记住人家的恩情呢!”
“子清是咋出事的撒?”向子君想问,又怕刘芳回忆起来伤心,话到了嘴边又打住了,但心里颇感疑惑。
两人坐了一会儿,刘芳感觉困倦了,咪着眼看了向子君半晌,看的向子君有些不自在,一晚上不是喝茶就是喝酒,尽灌了些水水在肚子里,现如今憋着一泡尿也不好意思出去。
刘芳也看向子君坐卧不安滴就说:“夜静了,歇息吧!”向子君听了连忙附和,把刘芳送出上房,看着刘芳进了北厢房,迫不及待的到后院里放水去了。
刘芳到北厢房看了一眼两个娃娃,又到上房里来收拾了小炕桌,向子君也进来了,刘芳笑着说:“这些碗筷杯盏明天再收拾吧。”给向子君铺好被褥,下炕来,就让向子君歇息去,临出门的时候很俏皮的回眸一笑,似问非问的挑逗说:“我走了昂?”
向子君木那地点点头,刘芳颇感扫兴,放下门帘子,头也不回就回北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