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改变。”那声音依然冷静，“你只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本质。你并非虚无，而是无限的可能。你的一切经历，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是你自我觉醒的过程。你一直在寻找的自由，其实早已存在于你心中，只是你从未意识到。”

李清欢感到一阵轻松的释然，她终于意识到，或许一切的答案早已埋藏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不需要再寻找什么，她只需要去感知、去接受那份内心的宁静与真实。

然而，就在她准备完全沉浸在这份宁静中时，一个新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片平静。

“你以为你已经超越了这一切？”那个声音冷笑一声，“你不过是站在一个新的起点上，重新开始了另一个轮回。”

李清欢猛然睁开眼睛，心中一震。她意识到，自己从未摆脱过那种无尽的循环。无论她经历了多少次觉醒与崩溃，最终她仍然会回到原点，重新开始这一切。

“轮回？”她低声重复，似乎在思索这个词的意义。

“是的。”那个声音缓缓地说，“你所经历的，不是一次觉醒，而是一次次的轮回。每一次的觉醒，都只是另一个循环的开始。你永远无法突破这个循环，永远无法跳出这场注定的游戏。”

李清欢愣住了。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整个宇宙都在震动。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未真正脱离过束缚，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永恒的错觉，一场无法逃脱的循环。

“难道……我永远都无法逃脱吗？”她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逃脱？”那个声音轻蔑地笑了笑，“你从未需要逃脱。你只是需要接受这一切，接受你无法改变的命运。你所渴望的自由，永远不会到来。”

李清欢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那是一种复杂的感受，包含了恐惧、愤怒、失落，但也包含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坚持。她知道自己无法摆脱这个循环，但她依然愿意坚持下去，哪怕这意味着她要无休止地在轮回中挣扎。

“或许，我永远无法逃脱。”李清欢轻声说道，“但我依然愿意尝试。即使这是一个错觉，我也愿意去追寻它的意义，去感受它的真实。”

在这无尽的虚空中，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即使这一切只是一个永恒的错觉，她依然要去体验、去探索，直到最后的一刻。

第157章：轮回中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