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辞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声。
由于谢璃看不到祁辞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祁辞的眼神变得深沉,视线落在他的脖颈处,一动不动。
后面,祁辞是轻一口,重一口,反复碾磨,无规则,错乱的。
这种难以预料的行为,无论是位置,还是轻重,都难以让谢璃把控。
很快,谢璃不由缩了一下脖子。
有点痒。
又有点上瘾。
还有一种,把脆弱的生命交给对方处置的感觉。
谢璃忍不住闷哼一声,两手搭在祁辞的肩膀上,轻轻一推,说:“好了,你咬了很久了。”
“轮到我了,我也要咬。”
“你不能欺负小孩子。”
闻言,祁辞动作一顿。
随后,祁辞停下动作,离开他的脖颈。
莫名的,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谢璃凑近他的脖子,低声说:“我来了哦。”
“嗯。”祁辞低下视线,应了声。
谢璃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让你欺负我。”
谢璃也是轻一口,重一口,反复啃咬碾磨。
祁辞当即体会到什么叫折磨。
上下两重折磨,外加心上人在怀中,胡作非为。
又是痛苦的忍耐,又是上瘾的愉悦。
但是,祁辞没有拒绝谢璃,也没有打断谢璃,由着他为非作歹。
主打一个愿啃,一个愿挨。
许久,谢璃对着祁辞的脖子咬完啃够后,才满意的撒开祁辞。
谢璃好像也找了啃脖子的乐趣。
难怪,刚刚祁辞啃他的脖子那么久。
原来,是要啃脖子才有乐趣,被啃脖子没有什么意思。
难怪,夏礼和司清两人互相啃脖子,原来,这样能给对方乐趣,也能给自己乐趣。
祁辞眼神认真,一脸正色对他说,“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找夏礼。”
“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好吗?”
“嗯。”谢璃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话,对他说,“好。”
祁辞看着他乖巧的模样,抿了一下唇,又说:“嗯,你要是困了,先休息。好吗?”
“我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陪你。”
谢璃扬起笑,对他点点头,说:“知道了,你快去吧。”
祁辞怎么这么听话?
干什么事情,还跟他报备。
简直是,男朋友界的楷模。
“嗯。”祁辞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走到夏礼面前。
此时,夏礼抱着司清,两人躺在软被上,身上盖着软被,交叠在一起,不分你我。
夏礼见他过来,下意识收拢翅膀,把怀中人遮住,挑眉看向他,神色慵懒,声音有点沙哑:“你怎么过来了?”
这是凤凰族本能的保护形态,对一个人露出翅膀,表示忠诚、臣服、守护、庇佑、喜欢、至爱。
在凤凰族,对于自己至爱的人,定然要保护他,守护他,庇佑他。特别是当所爱之人在他的怀中时,对他展示依赖时,他更应该守护所爱之人。
人在他的怀中,他对怀中人是至爱,是守护,不应该让任何人窥见怀中人的模样,不应该辜负怀中人对他的依恋和信任。
这不仅是占有欲使然,还是凤凰族的本能使然。
凤凰族,对于自己的所爱之人,负有保护的义务,守护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祁辞低头看他,没有看他的怀中人,话不多说,“给我开个空间。”
夏礼又挑了一下眉,不着痕迹的看一眼谢璃,轻笑一声,“你这,有点频繁啊。”
但是,夏礼也没有多说什么,当即给他开了一个空间。
祁辞没有说话,进入空间。
随后,夏礼低头去看翅膀下,缩在他怀里的人儿,小小的一只,抱着他,依赖他,很乖。
“清。”夏礼温柔怜爱的看着司清,轻喊了一声。
“礼。”司清两手抱着他,从他怀中抬起头,看他。
“爱妃。”夏礼眉眼带笑,笑着说。
“陛下。”司清对夏礼的话,很配合。
“七殿下?”夏礼低声说。
“族长大人。”司清的声音清冷。
夏礼直接笑出声,低头又轻触上他的唇角。
“清儿。”夏礼笑着又说了一句。
“……”司清抬眸看他一眼,声音依旧清冷,“师父。”
夏礼用两指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与他对视,似是有些懊恼无奈,“你要我怎么喊你,你才会叫我礼郎,嗯?”
话落,尾巴尖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夏礼的小腿。
好似,它的主人,羞得不行。
夏礼伸手一把精准无误的握住他的尾巴,不轻不重的捏了捏,问:“嗯?”
“娘子的称呼,不适合你。”
司清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一手按在他握住尾巴的手,呼吸不稳的说:“你放开我的尾巴。”
他一直捏他的尾巴尖,尾巴尖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全身不自在,全身没劲。
他,又欺负他。
闻言,夏礼停下捏他尾巴尖的动作,柔声哄他,“你喊一声,我就放开,好不好?”
司清抬眸看他一眼,搭在他手上的手动几下,又低下头,抿了一下唇,似是难为情,小声说:“礼郎。”
话落,他的尾巴尖,又被捏了一下。
司清不由轻皱着眉,抬起头,眼神不悦的看他一眼。
在他的视线下,夏礼握住他的尾巴的手,把他的尾巴带到唇边,轻触一下。
“……”尾巴尖不由晃了几下。
夏礼轻笑一声,松开他的尾巴尖,覆上他的唇角,低声说:“再叫几声,嗯?你叫得真好听,我好喜欢。”
“……”司清低下眼帘,看着他的模样,片刻,又小声说:“礼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