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阮绵得意的转身,往庙的方向走。
熟料,走了没几步,一条手臂横过身前,将她拦腰夹起。
“不许去!”
像夹小鸡仔似的,齐民瞻单手捞过她,将她夹在腋下,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
“放开我!放开我!放我下去......”
此时阮绵脸朝下,四肢悬空,滋味实在不好受,她一边喊,一边用力去掰禁锢她的手臂,那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于是,她又双脚乱蹬,两只手使劲捶男人的腰腹,奈何男人根本不怕疼,夹在她腰间的力道一丝都没有松。
掌下的腰又细又软,但齐民瞻没有丝毫赏玩的心思,无视她的挣扎,一只手拨开人群,一只手夹着她大步往前走,仿佛离这个地方越远,他就越心安。
他身高腿长,力气又大,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将人放下。
阮绵早已头昏目眩,站都站不稳了。
齐民瞻伸手去扶住她,待缓过神,阮绵抬起面具,毫不犹豫就抓过他一只手咬了上去。
咬得并不疼,温热和濡湿包裹着他的手,细细的酥麻蔓延至全身,齐民瞻忍不住身子一颤,定定的看着她。
良久,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阮绵一顿。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能做这种事?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知道,没有能容下她的地缝。
心里轻叹,故意刺激他做什么?
男人最重颜面,又占有心极大,何况这厮是一国之君?
虽然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后妃,但他一定不欲她和别的男子有牵扯。
他对她又生了那样的心思,一定宁愿她孤老终生,也不愿看她另嫁他人。
但她还从没受过这等羞辱,绝不能轻易作罢!
想了想,她抬起头,恶狠狠的瞪他:
“给我道歉,我就放过你!”
身上的酥痒感还未消散,手上被她咬过的地方传来些许凉意。
齐民瞻很留恋这种感觉,很想说,你继续。
但也知道不能将人惹恼,刚刚一时失了理智,动作粗鲁,怕是已伤到了她。
他抿了抿唇:“是我不好。”
阮绵没再揪着不放,松了他的手,闷闷道:
“我答应过,离开以后会隐藏身份,你放心,我不会嫁人。”
“我不是这意思!我.......”想让你留下来。
恰不远处传来许多人的欢呼叫好声。
阮绵转头看去,只见一处猜灯谜的摊子前,围满了人,一位清雅男子手提花灯,牵着一位女子的手,从人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