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的温度越来越高,阮绵再度陷入迷幻之中,突然,小腹传来熟悉的感觉,她身子一抖,不由紧张起来。
“怎么了?”
齐民瞻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了下来,声音暗哑,呼吸粗重。
阮绵双颊滚烫似能滴出血来,侧过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我月事来了,要处理一下。”
“……”
齐民瞻一怔,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极力压制即将冲破牢笼的情潮:
“要我帮忙吗?”
“嗯,你帮我喊绿茉和春芽进来。”
她的衣物等都是她们保管,她不知道放在哪里。
“好。”
齐民瞻起身,为她盖上锦被,披上衣袍,去外间喊她二人。
二人进来,绿茉看到阮绵满身红痕,瞬间眼圈湿润,哽咽道:
“娘娘,您……怎么伤成这样了?疼不疼?”
阮绵的脸更烫了,这丫头还小,哪里见过这种事?
好在春芽入宫日久,沉得住气,虽然也震惊,但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去找来件衣裳为阮绵穿上,扶着她下床。
她对绿茉道:“我陪娘娘去后面清理,你叫两个人进来,把床单被套换一下。”
绿茉仍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家姑娘。
阮绵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
重新收拾好床铺后,绿茉便站在一旁,见齐民瞻在盥洗室门口徘徊,忍不住狠狠的瞪他!
竟将她家姑娘伤成那样,太不是东西了,若不是打不过,又不能打,她一定狠狠揍他一顿!
齐民瞻似是察觉了她的目光,冷冷的看向她,她立刻低下了头。
齐民瞻转过头,继续盯着盥洗室的门。
蠢丫头一个,懒得理会她!
见阮绵出来,他立刻上前将她抱起,放回床上。
待绿茉等人离开后,阮绵侧头问他:“刚才的事还继续吗?”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继续?”
他现在已强迫自己恢复了平静。
阮绵的脑子打结,她的月事跟这种事有关系吗?
瞧她一脸迷惑的模样,齐民瞻只想笑,怎么偏偏在这种事上一点都不懂?
主子都这副样子,难怪有那么蠢的丫头。
将人揽进怀里,他问:“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适?”
当年她在雪地里受了寒,也不知后来有没有影响?
阮绵以为他在问刚才的事,回忆了一下道:“还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她现在心里很轻松,这一关终于闯过来了。
看她脸色并无不妥,知她应是无恙,心里松了口气,但难得见她傻成这样,齐民瞻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阮绵一脸莫名。
齐民瞻立刻闭嘴:“没事,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