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们的婚礼,你满怀喜悦和憧憬嫁给我的婚礼......
等了片刻,怀里的人却没有回应他,他低头一看,只见妻子已经沉沉的睡了。
知她累了,齐民瞻没打扰她,闭上眼睡了。
只睡了半个时辰不到,齐民瞻便醒了,轻轻起身,亲了亲睡熟妻子的脸颊,去处理政务了。
许是真的累极了,阮绵足睡了一个下午,齐民瞻再回寝宫时,她还在睡。
见此,齐民瞻索性脱了外袍,上床陪她一起。
阮绵正似梦似醒间,身侧突然多了个人,熟悉的气息很快将她包围。
她闭着眼,轻车熟路的拱进温暖的怀抱里,娇嗔:
“冤家,怎么现在来了?不怕被我夫君撞见吗?”
像极了一个背着夫君,同别的男子幽会的不守妇道女子。
虽明知她在开玩笑,齐民瞻还是忍不住心头发颤,闭了闭眼:
“诚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接不住了?”
阮绵睁开眼,一脸得意的看向他。
不料,下一刻衣衫被扯开,胸前的大片白皙裸露在空气中。
察觉男人的意图,她伸手去推。
“大白天的,你......”
滚烫的气息强行闯入她的口中,将她的话堵了下去。
齐民瞻一只手捏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良久,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她唇上的水渍。
他在她耳边浅笑:
“乖,莫做声,小心被你夫君听到。”
翌日。
阮绵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起床梳洗,刚用过早膳,便见绿茉急匆匆走进来:
“娘娘,不好了,姓辛的昨晚在牢里自尽了。现在宫里到处都在传,是您逼死了他,说您狠辣无情,不体恤老臣辛苦,甚至......”
“甚至什么?”阮绵好奇的问。
绿茉道:“甚至,今早朝堂上,还有大臣借此发挥,弹劾您德行有亏,不配为一国之母。
还,还弹劾您把持后宫,魅惑君王,使帝王专宠您一人,要陛下收回立您为后的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