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闻言沉默了一瞬，没有开口安慰，只是拉着的手微微收紧。

他年幼没有双亲，被捧上至高又跌下神坛。

眼前人是在张家对他最好的人，这人的淡然也好，温柔也罢。

即便是教导他时的严肃模样，也都符合他对母亲长辈的关怀眷恋。

感受到握着的小手收紧，张兮辞勾起嘴角，这个满心伤痛的孩子，是那样温柔的好孩子，张家对不起他，可张家其他人也少有对得起自己的。

他们为了张家，为了所有人早就将自己抛出去。

看着眼前入眼六层的小楼，小官微微蹙眉，“六层？”

张兮辞点头，拉着人往前走去，“我们要去第五层”，他父亲将留给他的东西，放在了他能进到的最高处，除了张家族长，上面两层其他人是上不去的。

小官沉默下来，随着踏进小楼，墙壁旁的灯烛不点而燃。

察觉到小官的警惕，张兮辞熄了拿着的火把立在墙边，拉着人往小楼深处走去。

看着小楼似是被书卷堆满，小官虽然不解，可还是跟着上了二楼，站在入口没有继续前进。

小官不解，可被拉着的手已经被松开，就见张兮辞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的石子在手里。

抬手甩出去，就见拇指大小的手指飞出去落下时已经被平整的切割成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