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悬珠咽了咽唾沫。
她还真想过。
主要是那几天的春梦太刺激,她每每回想起脸色都要充血。
槐枝瞥见她的反应,心情又变得愉悦。
“娘子喜欢,奴会更加努力服侍娘子的。”
他眼含春意,低头含住姜悬珠的耳垂。
姜悬珠被他刺激得差点就意动了。
但是——
一想到这个美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怪,不好意思,啥欲望也没了。
美人重要还是命重要?
当然是命啊。
姜悬珠正想一把推开槐枝。
槐枝却突然自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着她的手,贴到了他的腰上。
他刻意扭动了一下,那纤细柔韧的腰滑腻腻的,又嫩又柔。
姜悬珠脑子短路了一下,手上忍不住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
槐枝轻哼一声,睫毛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一层湿意,一双眸子雾蒙蒙的看着姜悬珠,引得人欲火焚身。
姜悬珠……
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她又不是柳下惠,用不用这么考验人。
有一句话说得很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虽然花不是牡丹花,但风流是风流啊。
姜悬珠这么一想,把自己给说服了。
她翻身反压住槐枝。
槐枝手扶着她,笑意盈盈的看她动作。
他身上衣服变得有些松松垮垮,胸膛露出来大半。
姜悬珠只觉得再克制自己就要流鼻血了。
于是也就不再克制自己,手上的动作顿时就不客气起来。
反正是妖怪,应该挺耐……
……
徐家后院,徐清则和师父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也不知道姜娘子如今还好吗?”
徐清则在房间焦急踱步,
“那花妖不会对她下手吧,早知道就不该逼迫姜娘子去了。”
道士闻言有些心虚。
昨夜他本该一直守在姜悬珠身边,可花妖调虎离山引开了他,导致姜悬珠现在不知所踪。
所幸崔则灵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应该不会有事的。”
道士勉强安慰道。
徐清则皱起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师父,我们得把姜娘子救出来。”
道士点头,是他去请的姜悬珠,如今姜悬珠不见了,他有很大的责任。
只是,该如何救呢?
他们连那花妖如今在哪都不知道。
徐清则也在忧愁。
道士凝神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亮了亮。
“师父?”徐清则眼含询问。
道士犹豫道,“那只鱼妖曾是姜悬珠的夫郎,不知道会不会有办法感应到其所在位置。”
徐清则一听,觉得有希望,“师父,快把他放出来问问。”
道士内心是不愿和妖物合作的,只是事关姜悬珠安危,他还是皱着眉头将葫芦里的江鲤放了出来。
江鲤一出来,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
他的双腿已经化作鱼尾,脸上遍布鳞片,看着有些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