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悬珠进去看二哥,果然看着好多了,这会正捧着本书看。
“看啥呢?你还爱看书?”
姜悬珠觉得有些古怪,一看书壳,居然还是小学教材。
姜二妹一听她的声音,顿时就把书给扔了,“妹,你回来了!我都要无聊死了。”
他身体还有些疲软,干什么都没精神,无聊得都把书拿出来看了。
姜悬珠知道二哥是个好动的人,关在屋子里养了两天的病,坐不住是肯定的。
“你自己作的自己受着。”
她毫不客气的说,然后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他一颗。
姜二妹剥了糖纸,吃着奶味十足的大白兔。
姜悬珠刚来一会,陈秋鹤就在外面喊她。
“姜姜,晚上想吃什么?”
姜二妹倒下了,姜大妹得上工,做饭的活就被陈秋鹤包揽了。
姜悬珠走出去,“你看着办吧,有什么菜做什么。”
“好勒。”
陈秋鹤上辈子把她的爱好研究得透透的,做的饭菜只会是她喜欢吃的。
姜悬珠在家没看到爹娘,问陈秋鹤,“爹娘呢?她们去哪了?”
“去大伯家了,兴民这不是没几天要结婚了嘛。”
被这一提醒,姜悬珠才想起来,居然这么快就到兴民的日子了。
她想着明天去供销社买个热水壶,当作添礼吧。
姜兴民要结婚,姜家也得忙起来,毕竟是侄子,这血缘也是很亲近的。
陈秋鹤就被拉了壮丁。
本来他还想每天悄悄跟着姜姜,看裴观月还有没有再找她。
不过喜事是大事,他被使唤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机会去公社。
而裴观月也在情绪起伏中,并没有来找姜悬珠。
于是,姜悬珠和孟凡黎就这样暗度陈仓了半个月都没有被发现。
孟凡黎可以说是姜悬珠一手调教的,从一张白纸到被她涂满颜色,她觉得非常称手。
姜兴民结婚前一日,陈秋鹤总算是从姜建业手底下有了片刻喘息,他毫不犹豫就往公社跑。
他就想知道裴观月有没有死心,他都那样骂他了,他要是还要脸的话就不该纠缠姜姜。
裴观月他确实是没看到,陈秋鹤还偷偷高兴了一把。
没想到他悄悄跟着姜姜却看到了另外一个他没有遇到的人。
孟凡黎!
自行车倒在一边没人管,两个小年轻说着调了几句情,气氛就变得微妙火热起来。
陈秋鹤喘着粗气在墙后,听着里面巷子里响起浅浅喘气声。
还有他最熟悉的,姜姜在床欲间微微沙哑的声音。
陈秋鹤只觉得心在滴血。
他自虐似的,全程都守在外面。
里面还缠绵着。
孟凡黎语气微漾,“悬珠,今天我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比之前好?”
他似乎大胆了些,看着姜悬珠的眼睛,满脸求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