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终点站,李余宁被迫下船,随后又登上了往回去方向的云船。
一趟云船单程两小时,云船上的清气比沧灵山上的还要浓郁三成,基本就相当于花钱租了個小洞天福地,又或者说“钟点房型洞天福地”,对李余宁修行起来颇为畅快。
他坐了两个来回,从早上六点第一班云船坐到了下午两点,才收到了夏从天发来的信息。
【夏长老:下午五点前到沧灵山来】
李余宁回了个“收到”后,继续他蹭船之旅。
这清气浓郁之地修行起来就是舒服,越吐纳越上瘾。
李余宁可半点也不害臊,毕竟船上如他这般的人,还有三个——两个少女、一个老人。
云船上的公务人员对此也熟视无睹,没有打搅他们修行。
古语言:“修行如逆天而行,不生则殒”,也只有一些无能之辈才会对于他们这种尽一切可能为自己争取资源、奋进向上的人出言不逊了。
李余宁登上了新一班云船,一个多小时后,李余宁在近沧站下船,轻车熟路地抵达了沧灵山。
今天是周六,武社没有老师来指导训练,不过仍旧有一些勤奋刻苦的同学来到了这里,在院子里有三三两两的同学要么切磋、要么闲聊,路过一些演武室时也能听到里头传来的哼哈声。
‘太卷了!’
李余宁心中紧迫感顿生,他这么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本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如果不努力一点,如何能胜得过这些同学?
当下就寻了一间空着的演武室,在里头热身了起来。
虽然心中对于接下来的比斗没有什么紧迫感,但毕竟是现实中的打斗,李余宁还是打算先热热身,免得等会打斗过程中发挥失常了。
咚咚咚!
才刚将玉环放在角落里,正摆开架势,准备习武,演武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李余宁有些迷惑,演武室不是还有空着的吗?
“谁啊?”
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李师弟,是我。”
李余宁打开门,汪希昂正悻悻地站在门外。
“汪师兄?怎么了?”
汪希昂道:“我刚刚正在院子里同木姑娘练着呢,忽然看见你来了。我看你刚刚兴匆匆的,走得好快,都来不及叫住你。你这是准备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