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启冷笑一声：“你以为自己能做什么？你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长风’的力量远远超出你的想象，而你，充其量只是一个棋子，若没有我们，你连在宫中立足的机会都没有。”

柳纤月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棋子？那可未必。我敢打赌，最终操控一切的，将是我。”

冯启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突然间，他猛地一跃，逼近柳纤月：“你认为自己能打破‘长风’的掌控？你以为自己能从这场权力斗争中脱颖而出？柳纤月，你不过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最终不过是个无用的牺牲品。”

柳纤月的目光冰冷，毫不畏惧地迎上冯启的眼神：“我从未想过自己是棋子，也从未觉得自己会成为牺牲品。如果你认为我能被你吓倒，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冯启一阵沉默，似乎在衡量是否要对柳纤月下手。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收敛了气势，冷哼一声：“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长风’背后的秘密，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若你敢深入其中，就要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

柳纤月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我知道你不敢杀我，因为你也清楚，我比你更能揭开‘长风’的真面目。告诉我，‘长风’真正的核心，是谁？”

冯启缓缓坐回到桌旁，似乎在深思如何回答。沉默了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长风’的核心并非一个人，而是一个庞大的网络，遍布整个朝堂，甚至与外部的势力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要知道，‘长风’的力量不仅仅局限于这座宫殿，它早已渗透到整个国家，甚至影响到了其他国家的命运。”

柳纤月静静听着冯启的回答，心中暗自记下每一个细节。她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敌人，远比想象中更加庞大而复杂。她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差池。

“好，你说得不错。”柳纤月忽然站起身，语气冷淡，“不过，你的价值，也到此为止了。”

冯启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你是什么意思？”

柳纤月冷冷一笑，转身走向门口：“你已经给了我足够的线索，剩下的，便由我自己来完成。你不需要再担心，我会让你活下去，但你也永远无法逃出‘长风’的阴影。”

她说完，毫不迟疑地推开门，消失在了冯启惊愕的目光中。

冯启站在原地，眼中复杂的情绪交织，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柳纤月，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对手。她的野心，她的智慧，都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在这座宫殿中，暗潮依旧涌动，权力的斗争早已没有了规则，只有更深的算计和更大的牺牲。而柳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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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深深地卷入其中。

第17章：逐步逼近，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