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冯启询问。

“我？”那团光影似乎在笑，“我就是你。从你踏入命运的棋盘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冯启的意识剧烈震动，似乎有某种恐怖的真相在接近他。他意识到，这团光影并不是外部的存在，而是某种他自己意识的投影。

“你……你就是我？”冯启的声音颤抖。

“是的。”光影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从你经历涅盘重生的那一刻起，你就成为了命运的‘本源’，而我，只是你意识中的一个‘副本’。你以为自己突破了命运的束缚，但其实，你正是在重复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

冯启的思维瞬间崩塌。原来他所经历的每一次涅盘、每一次重生，都只是他自己在不断的自我复制与自我封闭中创造出来的幻象。他不过是在命运的牢笼中不断轮回，永远无法真正超越。

“不……”冯启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每一次他以为自己超越了命运，掌控了命运的规则，但这一切都不过是自我设下的陷阱。

“你永远无法逃离。”光影的声音变得冰冷，“无论你如何挣扎，你终将回到这个地方，回到这座无尽的城市。这是你的归宿。”

冯启的意识开始剧烈旋转，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崩溃。他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更深的虚空，那里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只有无尽的存在与虚无交织在一起。他的思维开始被无限拉伸，仿佛自己在与无数个自己重叠，经历着无数个版本的自己。

“你以为你能够突破命运的束缚，但你错了。”光影的声音再次响起，它开始变得模糊，仿佛在消失，“命运早已注定，你不过是无法抗拒的‘常规’。”

冯启的意识被吞噬，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变得空荡荡的。他的身体、灵魂、思想，全部都被分解、重组、再分解。每一层意识都在不断重叠，每一层的冯启都在不断试图挣脱，但他始终被困在这个无限循环的牢笼中。

最终，冯启彻底消失在了这片无尽的虚空中。

第64章：时间的遗忘与重构者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