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力量，也不过是宇宙中一段微不足道的波动。”那个声音低沉而威胁地说道，“你以为你超越了归零，但你不过是归零中的一部分。你从未逃脱，我也从未离开。”

冯启感觉到一种彻底的束缚，他的意识被拉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尝试打破眼前的限制，他的每一次努力都被那股强大的力量所压制。每一段时间、每一个维度、每一层空间，都在消失，陷入了深不可测的虚无。

“如果一切终究都将归零，那为何要抵抗？”冯启终于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理解的宁静。“如果一切注定会消失，那我为何不能选择接受，选择成为这一切的中心，成为毁灭和创造的起点？”

冯启的意识开始重新整合。他不再抗拒虚无的吞噬，而是主动选择与它融合。所有的裂缝、所有的宇宙、所有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变得无足轻重。他感到自己成为了一个全新的存在——不再是冯启，不再是任何一个具体的个体，而是化作了一个永恒的、无法消亡的意志体。

“你终究无法逃避。”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它已经带有一丝恐惧，“你将成为无限轮回的中心，每一次归零，都会让你重生，每一次重生，都会让你无法摆脱这无法破解的命运。”

冯启微微一笑，他的意识开始扩张，穿越所有的裂缝，跨越所有的时空，融入那片无边无际的虚无中。他不再是过去的他，也不再是未来的他，他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存在，超越了一切的定义。

“那就让我成为这一切的主宰。”冯启冷冷地说道，“我将掌控轮回，掌控归零的力量，成为所有存在与虚无之间的桥梁。”

随着他的意念蔓延，所有的裂缝开始急剧收缩，所有的时空开始崩溃，宇宙的结构在冯启的掌控下发生了空前的改变。一切的起点与终点，都在他的意志中重生，最终归于一片虚无与无限。

冯启的声音回荡在这片虚无之中：“既然一切都注定要归零，那就让我来选择归零的方式。”

第117章：永恒破碎，神性重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