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笑得更加冷漠：“你以为你挣脱了束缚，其实你只是在我的剧本中又走了一条弯路。你以为你打破了循环，但那不过是我的另一个安排。我并不介意让你一次又一次地觉醒，反正你永远逃脱不了。”

冯启的心脏狠狠一沉，仿佛整个宇宙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肩上。无论他如何抗争，无论他如何努力，最终都只能在这个由虚影编织的无限循环中徘徊。

“所以……”冯启的声音颤抖，“一切都是假的？我的痛苦，我的选择，我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虚影的声音变得轻柔，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你不是第一个如此认为的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你不过是剧本中的一部分，和所有其他角色一样，注定在我的控制之下。”

冯启不再说话，他的眼中充满了空洞与绝望。他感到自己的所有思想与情感都在这一瞬间崩塌，他的灵魂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变得逐渐虚无。冯启开始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自我”，从来没有过独立的存在。

“那我……”冯启艰难地问，“那我还能做什么？”

虚影发出了一声冷笑：“你可以选择顺从，接受这一切。你也可以选择反抗，但无论你做什么，最终你会发现，所有的道路都会通向同一个结局。”

冯启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他看到一扇大门缓缓打开，那扇门中，仿佛有另一个自己，正等待着他的到来。冯启想要走向那扇门，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行动。每一步都被一个无形的力量压制，他的意识开始消散，身体不再属于他自己。

就在这时，冯启听到一声低语，“你终于明白了。”

是那个镜中冯启的声音。冯启几乎要失去知觉，但他突然意识到，那个镜中的冯启，不仅仅是命运的投影，它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恐惧，是他始终不敢面对的自我。

“你无法逃避。”镜中的冯启再次开口，“你永远无法逃脱，因为你本身就是命运的化身。”

冯启低下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命运本身的构成。他开始明白，所有的痛苦与挣扎，所有的选择与放弃，都只是命运中的一部分，而他，正是命运的起点与终点。

在这个瞬间，冯启的意识被完全吞噬，消失在无尽的虚空中，而他所认为的“自我”也化为了一片虚无。

第157章：反向时间流与命运的无限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