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村镇。
声色犬马,纵情纵欲是日日如此的地下。
冲天的火光闪烁在众人眼眸中。“女巫”们也忘记了挣扎。
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
保镖模样的人还在为处刑架添砖加瓦。
他们的小镇经济不发达,建设也不好,但是村民之间的关系却是和睦的。
要说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女巫,他们宁愿相信主的旨意有误。
石米取下自己的项圈套在镇长脖颈上。
“一、二、三、四——”
石米点着圈扣,狠狠地把项圈在第四个扣子勒紧。
镇长双手捂着脖子,两条腿胡乱地蹬。
“舒服嘛,我的叔叔。”
石米凑上镇长的脸,反手拉紧项圈链。说罢,石米含上一口酒,嘴对嘴喂到这个中年油腻男嘴里。
镇长的脸憋的紫红,嘴里的酒因为喉管被勒紧的缘故囤积在嘴里,一动之下腥臭的酒液顺着嘴角滴落。
“肥猪,这就不行了?”
石米跨坐在镇长身上,挑逗着关键部位。
“下一个。”
石米的目光在剩余的男人身上扫过。
他们大多双眼无神,一与石米的眼神相撞就神色慌张。唯独其中一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行动过,他就像是这场宴会的看客。
“所有人,如果你们不想这肥猪死的话,就赶紧松开他的脖子,然后一起滚蛋!”
石米整理整理自己沾满血污与分泌物的裙摆。
“你、留下。”
石米忍受着浑身的疼痛起身,小手一指不近色欲的男子。
此时的石米摇身一变成为了地下场所的老大。
精神不振的的几人听到这话简直如听赦免令,尝试加快步伐却被醉酒所累。
“我不靠近你,”石米注意到这位男子很回避她,“你是不是和这里的哪位女人认识呀。”
女孩把后半段话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二人可以听见。
男子警觉地后退半步。
“别忘了,我也是被拐进这里的。和他们、不是一伙人。”
石米努努嘴示意那群畜生。
“你会问我怎么去证明。那么我告诉你,旧神父是我杀的。如果我现在能有一把武器,我也可以杀了他们。”
石米抓住一只吧台上的红酒瓶,猛地敲碎,拾起一片大块的碎玻璃。
走在通道后面的家伙迟钝地回过头,注意力被在外自由活动的女郎吸引去。
几个女郎整理着喝剩的酒瓶,发出了玻璃撞击的声音。
她们中的一人冲石米狡黠一笑。
“她们在帮我?”
石米疑惑想着,视线扫过十几个关着女性的的牢笼,这些女人的神色无一例外地是期待。
“这就是被信任,被祝福的感觉?”
石米生平首次感受到了除了复仇、获利之外的成就感。
“我是她们的希望,畜生们一死,这些女性或许还能回到自由生活中去。”
石米这样想着,活动着酸痛的四肢,抓起大块玻璃向畜生们悄然靠近。
石米不大懂什么同情,她只明白这些女性的遭遇是不公的,所以需要反抗。也因为她的无情,石米的攻击总是精准狠戾。
一剑封喉。石米从后背揽住最末尾的男人,踮起脚尖轻轻跳起,双腿盘在男子跨上,一玻璃刺进了男子的喉管中。
石米狠狠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压紧他的伤口。
石米调整重心,控制着男子跪下身,随后倒地。
同时,金属碰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当时一支难求的簧轮卡宾枪。这种枪多出现在那时候的军队中,也是富人的藏品。这种东西绝不是平民百姓可以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