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来自老师的威压!
我赶紧低下头,总觉得十八下一秒就会叫一个学生起来回答问题。
“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懂诶。我们每个人对应的都是什么塑像?”
“对了。”
十八舒心地一笑,像是她在课堂上抛出的问题得到了解答。
“我们应该大胆尝试,否则没人知道自己对应的塑像。”
此话一出,底下是更加安静了。
当下的五个身份不能说明什么,但假设未来的它们被赋上了精确的定义了呢?
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简单,他们的背后或多或少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他们背后的身份被雕像暴露,没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在场众位中或许有对家,或许有“战地记者”……
书中不致死的,在外面世界里反而能把人治死。
展馆和十八没关系,但这石膏像是被她完全掌握了。
十八这一招高。
“我先来。”
十八面向雕像,双手撑在展牌的两边。
“我,还有和我一起来的三个人。我们曾经都是老师。”
所有人的目光都吸紧在了五人像上。
“老师?她这副模样,真看不出——”
“她说了,他们以前是。”
我回头瞧了眼队里毫无存在感的开门人,他也是老师?
站着的三人像中,“都市人”0%的数字开始走动。
十八见到变化,自己不疾不徐地说了下去。
“我们五人、但现在是四人、或说是三人,在十多年前认识,合得来。为此,我放弃自己稳定的工作。我们同时考了初中老师的教资证,也成功面试进了同一所学校——不瞒你们说,我们中有一人是校长的子女。”
数显屏上的红色还在跳动。
它跳到了多少?
“你也算是说实话了!十八,你们上次参加的时候就是五个人吧。那个大活人呢?”
之前醉酒的大汉已经清醒点了——不是醒酒,是退回到酒喝得少的时候了。
显然,大汉没有讲到关于自己人的有效信息,数显板并不读数。
“后来——后来我们通过历史老师那边的发现了解到‘里’默字节,并且参加了上一次的。”
十八憋回了一些原本想说的,也算完毕了自己的话。
红字跳动的速度减慢,一个极大的数字展现在我们面前。
40%
“这么多?都快超过地上趴的人了。”
小劳拉感叹道。
“其实你俩只要承认是你们亲手发的虚假委托,你们也能有这么高的数字。”
周天天道,同时撩了下自己额前的碎发。
“嘶——戳眼睛,头发我不是刚剪的吗?”
我瞧了下道士的刘海,不由连声赞叹。
“哥你快看,头发一遮……那种阴湿破碎的味道就来了——他人都年轻了好几岁。”
“唉,你们年轻人的形容词是真多啊。我都不知道你此意是褒是贬。”
牧宇仔细端详片刻,随后中肯地发出评价。
“你先放心,头发长长是时间回退的效果。之后、我的看法是……刘海长些能挡住你较细长的丹凤眼,剩余的脸型鼻型就被凸显出来了。”
“既然听不懂,那我就换个好懂的。你这个发型嘛,看去有阴郁气质,感觉是有故事的人。”
我又赶紧补充道。
“真的不错的,继续保持!”
“谢谢你的喜欢了,但除了洗澡睡觉,我都不给它放下来的。”
周天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黑色发卡,给全部刘海都箍了上去。
“别别,太精神了,就这样好。这样出门你说自己二十五岁都有人信。”
我又给他的发卡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