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谁?
还不是因为之前欺负过小萄萄的人,还没有丝毫悔改!
秦老太君瞥了眼外面的秦音颜,顿时头疼。
“好了,今儿初一,老三媳妇你少说两句。”
三太太也没了打牌的心情,她环顾一周,“唉?二嫂呢?怎地还没过来。”
二太太往日最喜热闹,府里办宴会都是第一个到的。
秦老太君皱了皱眉,二太太没来,连秦依霏也没来。
“让人去瞧瞧。”
“是。”
江莫璃摸牌的动作一顿,她若无其事地将牌放到桌上,“胡了。”
三太太思绪被打断,又给银子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个婆子匆匆忙忙跑进来。
宿窈朝外看去,她眉间微蹙,像是二婶身边的婆子。
高婆子白着脸,“老夫人,不好了。”
秦老太君皱眉,“大过年的,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了,有话好好说。”
陈嬷嬷把高婆子带到一边。
宿窈轻抚着萄萄脊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菱唇微抿,没一会,就见陈嬷嬷回来了,在秦老太君耳边低声几句。
秦老太君手里的茶盏惊得摔落在地。
“怎地人不见了?”
“赶快派人去找找。”
秦老太君说的小声,能听到的也就挨得近的宿窈几人。
秦老太君捻着佛珠,这才大年初一,定不能出事。
秦老太君又唤住高婆子,“依霏呢?”
“小姐昨晚醉了酒,这会才起呢。”
昨晚除夕宴,几房的太太小姐们都用了些酒。
秦依霏不胜酒力,喝了两杯就醉的不行回去睡了。
后来留下的二太太,三太太和四太太,则是陪着一起玩叶子牌,秦老太君没玩多久就去睡了,后来就是陈嬷嬷陪着三位太太打牌。
好端端地,老二媳妇怎么就不见了……
萄萄许是察觉到老太君异样,她乖乖靠着娘亲不说话。
牌桌上,三太太见江莫璃摸着牌不动,打趣道,“莫璃,再慢就赶上乌龟了。”
江莫璃扯唇笑了下,她余光瞥过秦老太君,很快道,“娘惯会打趣我。”
很快,江莫璃胡了。
与此同时,武安侯府管家慌忙火急白着脸冲进了明华堂。
“老太君,不好了!”
秦老太君手里的佛串刷的一声绷裂在地。
啪嗒啪嗒——
“怎么了?”
宿窈面容正色,抱紧了萄萄。
不止堂内的女眷们,还有外间男子们,目光都纷纷落了过来。
周道叙眼眸微眯。
众人敛声屏气。
秦老太君脸色越来越白。
管家哭声道,“二太太……人没了!”
明华堂内一阵混乱。
“什么?休得胡言!”
宿窈站起身,“说清楚。”
管家将方才的一幕尽数转述。
二太太是方才在湖边被发现的,人已经泡白了,湖中有布景,还特意安了几块大石头,石头缝里还有些芦苇,清晨天亮的晚,洒扫的奴仆们都没注意到芦苇里藏的人。
方才秦老太君让人去寻二太太,把府里转了一圈,有个眼尖的丫鬟才发现了芦苇荡里的异常。
二太太,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