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因为什么导致他卧床不起,还一直昏睡的原因,便不得而知了。
如果是梵迦也亲自动手的话,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人破了?
我对陈朵朵问道:“是你发现她受伤的?你能不能讲讲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陈朵朵回忆道:“我在玄武城的时候,也住在玄居酒店,就在他隔壁房间。
当天夜里我听见他的屋子传来‘嘭嘭”的响声,很大,跟地震了一样。
我给他打电话想询问情况,可是打了好多遍他都不接。
我隐约猜到可能是出事了,便找服务生开门。
等我进去后,见他倒在一滩黑色的血泊中,很黏。
屋内的家具全被砸的四分五裂,满地狼藉。
不染鼻孔、嘴唇和耳洞也流出了鲜血。
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过去了。
我没了主意,只能给霍闲打电话,霍闲让我找个救护车送他回来,所以我就带着他回这边了。”
原来陈朵朵途中还联系过霍闲?
“那他这段时间清醒过吗?”
陈朵朵点头,“我听阿姨说是有清醒的时候,但是我没赶上过,每次我来,他都是昏睡着的。”
这时阿乌从我衣服里钻了出来,顺着真丝被罩丝滑的钻进被子里去。
陈朵朵吓得脖子一缩,瞪大眼睛,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她之前没怎么见过阿乌,所以一下子应激了。
“你要是害怕,你就去那边沙发坐着等我。”
陈朵朵吞了口口水,脸色煞白道:“没事,我能克服。”
我点点头,“那好吧。”
紧接着我唤,“黄天乐。”
不染卧室房门上挂着一个铃铛,应该也是哪位师傅的手笔。
铃铛‘叮铃铃’的响。
黄天乐一路小跑从门外进来,卷得尘土飞扬。
他在临近我的地方才刹住车,圆滚滚的身体刚站稳就开始干哕。
“哕~!”
“呕~!”
“我要…哕!”
他呕的眼泪呛了出来,我都忍不住跟着干呕。
“你怀孕啦?紧着吐什么呀?”
我拍着胸脯顺气。
陈朵朵警惕般的左右看了看,“如因…你在和谁说话啊?”
“一个小仙。”
陈朵朵伸出手,“你们继续,继续。”
黄天乐吐槽道:“这霁月那死丫崽子,把轮子开的也太快啦!
我吐了一道不说,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我追着车跑来的!
现在我还想吐呢!”
轮子在行话里就是‘车’的意思。
我不解道:“我怎么没看见你在车里?”
他指了指上方,“我在棚顶来着!”
“哦,一会阿乌说什么,你帮我翻译一下。”
黄天乐点头,又没忍住的俯下身:‘哕’…!
没过一会儿,阿乌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他立着身子,高昂着头颅,怎么看那架势,还有点骄傲的意思?
他的身子左右来回晃,嘴里吐着信子,像是在‘哇啦哇啦’说话一样。
黄天乐一句句配合着他,“哦?”
阿乌:“嘶嘶嘶~”
黄天乐:“啊?”
阿乌:“嘶嘶嘶嘶嘶~”
黄天乐:“原来是这样啊!”
我忍不住打断,“黄大仙,您能不能给我实时翻译?别让我在一旁干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