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也能觉察出自己的不对劲,他狐疑的望着两个儿子,“你们怎么来了?”
寒宝没有心机,立刻回答爹地的话,“爹地,我们不来,你就该”
战夙踩了寒宝一脚,寒宝立刻噤声。
战夙道,“爹地,我和寒宝口渴了,看到严晓茹给你端冰镇水果过来,就想过来吃水果。”
“严晓茹?”战寒爵眸底凝冰。
又是她?
他两次做那样的梦,都与严晓茹有关。
他再傻也该猜到,严晓茹对他必然动了手脚。
“去玩吧。”他虚弱的说。
战夙看到爹地倏地降冷的鹰瞳,猜到他的警示起了作用。
战夙拉着寒宝的手,“我们走吧。别打扰爹地休息。”
两个孩子离开后,战寒爵从床上爬起来,来到浴室,泡了冷水澡,体内流逝的力气才慢慢收回。
“严晓茹!”
战寒爵鹰瞳泣毒,扶着浴缸的手因为用力而毫无血色。
“你敢设计我,究竟谁给你的胆子?”磨牙,似乎要把猎物撕碎了才甘心。
从浴缸里出来,站在镜子面前,望着卧蚕上的暗影,战寒爵的眸底变得森冷可怖。
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洛诗涵那样,有足够的智慧在得罪他后还能逃出生天。
窟窿壁上,放着一根绿茵茵的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