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茹的指控升级,“你打着母亲的名义,宠爱我,纵容我,明明知道我嫉妒严铮翎,我想从严铮翎手里夺走战寒爵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为了彰显你的母爱,你不但不阻止我。你还帮助我,让我沉迷于欲望的深海。甚至让我委身战庭烨,你的三观是多么的离谱荒谬”
大夫人颤了颤,一时间面如枯木。
严晓茹掀开被褥,拖着伤残的腿一瘸一拐的往外面奔去。
大夫人绝望的坐在地上。
在严晓茹和大夫人深陷绝望时,还有一人,比她们更加痛苦,更加懊恼,更加绝望。
他就是战寒爵。
只要想到那个他捧在手心里,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公主,却因为他耳根子软,没能信任她,让她落得五官失常,全身瘫痪的悲惨下场,战寒爵就巴不得抽死自己。
他从日和医院里出来后,便疯也似的直奔日历花园。
可是日历花园空荡荡的,里面没有一个人。不知为何战寒爵陡然升起一抹惶恐。
日历花园是他和铮翎的家,这几年,铮翎都住在这里,说明铮翎还爱着她。
如果她离开这里,只有一种可能:她的心被他伤透了,她对他灰心绝望到了极点。
“铮翎,我错了。”战寒爵笔直的大长腿猝不及防的就跪在地上。
“铮翎,你回家,好不好?”他鹰瞳变得猩红起来,泪光在瞳底泛滥。
好半天,他才萎靡不振的爬起来,又来到地下车库,将那辆沉寂多年的劳斯莱斯开出来。
沉寂三年的轿车,却干净得一尘不染。可见铮翎将他的东西打理得多么周全。
战寒爵总能被铮翎的小举动,给感动得要死。
踩了油门,劳斯莱斯就像一头雄狮一般,疯了似得奔驰在帝都到燕城的大道上。
车速开得太快,一路闯着红灯,交j试图拦截这辆疯车,可是完全是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