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下次咬脖子上会好一点?
梵西上下打量他现在的状态。
嘶……其实也很好看?
不对不对,重点不是在这里。
那其实如果咬脖子的话会不会有点变态呢?
还要扒开他的衣领,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吧?
“嘶……”
听到陈淮西声音,梵西终于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
同时意识到,她刚刚好像……似乎……给他的脖子也补了一个牙印。
“小西,是到磨牙期了吗?”
梵西摇摇头:“人是没有磨牙期的。”
但是人是有变态的。
而且,她自己鬼迷鬼祟地往上咬一口也就算了,他就站在这里看见了不躲?
“你就是故意不躲开的,我要是有磨牙期,你难不成是根磨牙棒?”
啊……被发现了。
陈淮西收敛了唇边的弧度。
但为时已晚,梵西已经点破了他那点小心思。
被戳穿之后,没人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陈淮西最后顶着三个牙印走出了梵西的房间。
第二天上班,陈淮西戴着口罩和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梵西就出门了。
梵西趴在陈淮西身上重复着打哈欠和掉眼泪,陈淮西再给她擦眼泪的程序。
“哥哥补药上班。”
“晚了。”他们已经在车上了。
根本没睡醒的梵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反驳他所有的话:“早了。”
“好好好早了早了。”
“坏……淮西。”
早知道昨晚就不答应他一起来上班了。
困死她了。
她补药上班,她要当一辈子米虫。
“那小西不说话了,再睡会儿。”
“唔。”
不说她也会睡的。
梵西是第一次去陈家的公司。
梵西之前一直以为一栋写字楼就是一家公司,后来才知道,大多数公司都是只能租一层或几层楼,而能拥有完整一座大厦的,通常叫集团。
梵西根据楼里大堂的大字紧急上网查询信息。
尔东集团涵盖的领域宽广,在金融投资、社交、医疗,数字娱乐等领域都是佼佼者,称得上是行业巨头。
梵西眯眯眼。
“尔……东……陈?”
想笑,但是好像忍一忍比较好。
因为自打她跟在陈淮西身边进入这栋大厦之后,来来往往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的时间比正常阈值多了二到三秒。
不说好坏善恶,但好奇是真的。
她可真是当猴子的绝佳选择。
喻言和陈冲放权之后,更多的责任都落在了陈淮西身上,而这个年轻且有姿色的执行人身边出现了一个新人物……
的确很让人八卦。
但是这并不是梵西该担心的。
她只担心陈淮西的休息室舒适与否。
不过她首先落座的地方,是“太监位”。
哪家霸总会让人支楞个椅子落座在他的位置旁边?
梵西真是闻所未闻。
跟坐在讲台边上自习有什么区别?
梵西想趴桌子睡觉了。
陈淮西捏了捏她的脸,“不许睡。”
梵西真是觉得自己睡傻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他用这么哄人的语气说出这么冰冷的文字?
被撑起下巴的梵西在座椅上扭成蛆也没能软化陈淮西坚硬的内心。
至少在梵西眼里看来是这样的。
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半,现在是八点二十。
陈淮西看了看表,在她脸上吻了一吻,叮嘱她:“先别睡。”
随后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