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康深深地沉默了。

一行人便继续赶夜路，这一走竟走了大半个时辰。

老程很快便发现不太对劲：“这怎么走到鬼子封锁线了？就算是搞夜间集合，战术训练，也不至于到鬼子的封锁线来训练吧？

周承民，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周承民埋着头继续走，宽慰道：“团长，别着急嘛，马上就到地方了，到了地方你就全知道了！”

一行人便借着夜幕的遮掩，绕开鬼子的封锁线，在周承民的率领下继续赶路。

“这个方向走下去，是细柳镇吧？”望了望算不上皎洁但也不算太昏暗的月色，老程忽然问道。

周承民轻咳了几声，算是默认。

这时老程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一言不发地走着。

半个小时之后，一行人赶到了细柳镇的外线，远远地望过去，看见不少光亮，细柳镇城门方向似乎格外热闹。

偶尔还有枪炮声从城门内传出。

在细柳镇外线的警戒部队很快便注意到了老程一行的到来，为首的正是一营的一位排长，他匆匆赶来，见了老程，当即打了个军礼：“团长，你怎么来了？”

老程黑脸骂道：“老子再不来，你们怕是要把天都捅出窟窿来了！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经团部指示，擅自出兵攻打细柳镇，谁给你们的权力”

“？？？”

排长却是满脑门子的问号，疑惑地挠了挠头，诧异道：“团长，攻打细柳镇不是你下达的作战命令吗？”

“我？”

老程愣在当场：“我啥时候下过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