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双脚离地,后背依然抵在墙面。
她垂下眼眸,一手抚摸着燕斯京的脸。
星眸带着璀璨的笑意,“我一直都是一个专一的人啊!”
喜欢吃的东西会一直吃。
喜欢做的事情会一直做。
燕斯京滚了滚喉结,“鹿问夏,你会一直喜欢,”顿了顿,“会一直喜欢和我.做吗?”
他原本想说,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但刹那间觉得有些荒谬,他甚至不确定她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只喜欢和他做。
就这样迷惘,还妄想谈一直、谈永远。
鹿问夏那只漂亮的小手从他的脸庞滑向他敏.感的喉结。
似有似无地在那撩.拨,“燕斯京,或许有一天你比我先腻了呢!”
她没见过什么美好的爱情,更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世界有所谓的天长地久。
燕斯京腾出一只手捉着她胡作非为的小手。
哑着声音说,“只要你不换人,我可以一辈子陪你玩。”
他不敢说的太正儿八经,怕会吓跑她。
鹿问夏不敢想什么一辈子,那些东西太虚无缥缈。
现在做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吻我。”
燕斯京用力地吸吮她的唇。
鹿问夏被他吻的头皮发麻,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感觉整个人都快炸了,全身叫嚣的血液仿佛在倒流。
“唔~给…我……给……”身体又酥又软,像一波湖里荡漾的春水。
男人双臂青筋暴起,一条条蜿蜒线充满野性的荷尔蒙。
鹿问夏数不清,他眼里带着颜色的小火车已经轰隆隆地开过去多少趟。
“燕!斯!京!”
“我还想要。”
燕斯京轻轻拨开粘在她脸颊上被汗浸湿的几缕发丝,“宝贝,你今晚怎么瘾这么大?”
鹿问夏气喘吁吁,唇瓣微张,眼尾带勾,“你不喜欢吗?”
虽然明天是周末,不用担心她没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但刚刚已经是第五次了。
以前这个时候,她都会哭着喊着向他求饶。
今天倒是让他意外,居然还没喂饱,“不怕坏了?不怕烂掉?”
鹿问夏趴在他肩头虚弱的换气,“你不是一直想试我的极限吗?”
燕斯京是很想,但他不敢,怕弄伤她,怕她记恨。
“燕斯京,你的极限是多少次?”
“我再来六次都没问题,你行吗?嗯?”燕斯京挑着眉,颠了颠双臂。
鹿问夏唇角颤抖,干涩的咽喉更紧了几分,这狗男人要不要这么猛!
再来六次,她估计自己应该会当场被干嘎掉吧。
她猛地摇了摇头,“再来两次。”
“你确定?”燕斯京一脸难以置信,温柔地将她放落在床.上。
鹿问夏直勾勾地盯着他,媚眼如丝,伸手去探床头。
撕开包装纸,递给他。
燕斯京接过她递来的东西,痞魅地勾了勾唇。
老婆要,他肯定给,只不过……
忽然想使点坏。
他卖力干了一晚上,也没听见那声亲昵的称呼。
嗓音撩心入骨地隐匿着笑意,“叫声老公就给你。”
“老公~”鹿问夏张嘴就来,浑身兴奋的因子不允许她有一丝犹豫。
燕斯京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卖力地做她的裙下之臣。
整夜旖旎不堪!
整宿沉沦荒唐!
鹿问夏感觉自己像是在云朵上翻滚。
血液里的亢奋也得到了消解。